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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腔《乾坤带》(四)
皇姑:(唱)小奴才你一死能值多大,连累了为娘我也犯王法。
秦英:(唱)母亲不必把泪掉,孩儿把话说根苗。
儿在花园把鱼钓,太师老贼道锣敲。
惊动鲤鱼不上钩,气的你儿火性焦!
上前去把老贼的腿掰了,细思想打死他不犯律条!
皇姑:(唱)小奴才出此言胆比天大,为一条鲤鱼儿把人打杀!
儿呀,你不怕死!
秦英:儿我不怕死!
皇姑:我把你不怕死的奴才!
(唱)不怕死的话儿再休讲,为娘把话说心上。
娘绑冤家把殿上,九龙口里泪汪汪。
儿外爷看在娘脸上,饶儿不死在世上。
儿外爷不看娘脸上,难免我儿刀下亡。
低下头儿往外望,还不见驸马回朝廊。
无奈了绑冤家把殿上,
哎奴才!
就听候儿爷爷来把旨发。
儿外爷坐龙位开金口咬银牙或是赦或是杀?
秦英儿呀!
试一试儿的阴功造化。
儿呀,何不跪下?
银屏女上殿来参拜父驾,殿角里儿绑来不肖的冤家。
孩儿银屏,参见父王。
李世民:下跪可是我儿银屏?
皇姑:是孩儿。
李世民:儿呀,可曾知罪?
皇姑:知罪。不知法犯何律?
李世民:嗯,你儿打死掌朝太师,何言无罪?
皇姑:孩儿故为此事。绑来冤家,已在殿角,儿我赎罪来了!
李世民:我儿果称大贤,银屏平身。
皇姑:父王龙恩。
李世民:常随看座。
皇姑:孩儿谢座。
【四校尉暗上。
李世民:校尉们!
校尉:?!
李世民:你将秦英绑上殿来!
【校尉押秦英上殿。
秦英:孙儿参见外爷!
李世民:胆大的秦英,从前打死陈勋,寡人一概不究,今天又打死掌朝太师,哪里容得!校尉们!
四校尉:有。
李世民:你将秦英推出午门枭首!
秦英:罢了,母亲!
皇姑:娘的儿!
秦英:儿不得活了!(校尉押秦英下)
皇姑:刀下留人!
(唱)刀斧手莫要杀来莫要斩,
哎呀!
吓的银屏心胆寒。
转面我把常随唤,皇姑有言听心间。
你在后宫把信传,说与龙母到此间。
就说秦英把罪犯,叫她上殿拿本参。
早来一步还能见,迟来一步不团圆。
内侍:遵旨。(下)
皇姑:(唱)哭了声驸马早回还,免得为妻把心担。
上殿去恐怕父问斩,杀场上望一望秦门的儿男。
【皇后带内侍上。
皇后:(唱)常随官进宫来讲一遍,吓的本后心胆寒。
叫皇儿随娘上金殿,妻妃参见万岁。
李世民:梓童、皇儿平身!
皇后、皇姑:万岁(父王)龙恩!
李世民:常随看座。
皇后:妻妃谢座。嗯哼!
詹妃:国母万福。
皇后:不消。
詹妃:不消就不消!
皇姑:姨娘万福?
詹妃:哎嘻。
皇姑:你倒罢了。
李世民:梓童,寡人无旨召宣,上殿本动哪家?
皇后:秦英身犯何罪?为何绑桩问斩?
李世民:秦英打死掌朝太师,因而问斩。
皇后:不该问斩,妻妃有本奏上!
李世民:长话短叙。
皇后:哎万岁!
(唱)万岁莫把秦英斩,妻妃有本奏金銮。
老王爷挨事临潼山,那杨广领兵杀家眷。
哪达儿多亏秦门好汉,才打救举家回太原。
万岁莫把秦英斩,你念起秦驸马不在朝班。
李世民:(唱)梓童不必拿本谏,寡人心中不耐烦。
打死陈勋就该斩,赦过儿不死活命还。
二次又把法来犯,要得活命难上难!
莫动本且下殿,再动本与你个无有脸面!
皇姑:哎,不好!
(唱)我龙母上殿去拿本参见,我父王龙位里全无喜颜。
银屏女上殿来把父参见,
哎哎哎!
叫父王龙位里细听儿言,
曾不记光武在当年。不斩姚刚肚量宽,
姚刚大街去夸官。打死太师丧黄泉,
姚期绑子上金殿,汉王爷不斩亲封官。
父王你不把汉王看,你念起秦门一个儿男。
詹妃:(唱)詹贵妃在殿角偷眼观看,她母女上殿去都拿本参。
我有心把此事丢开不管,难道说詹家女全无心肝?
詹贵妃上殿来拿本参见,
皇后:嗯!本后在此,甚等之人,就敢上殿动本?
李世民:嗯!梓童这就不是,你母女二人上得殿来,娘一本,女一本,难道说无有寡人爱姬奏的本章?爱姬上来!
詹妃:万岁。
李世民:有寡人与你作主,三本、五本,尽管奏来。
皇后:皇儿上来!
皇姑:龙母。
皇后:有为娘与你作主,十本、八本,尽管奏来。
李世民:梓童,你坐你的!
皇后:你坐你的!
詹妃:哎!
(唱)叫万岁龙位里细听妻言。
当殿上你不把秦英问斩,妻情愿落了发去入尼庵。
李世民:皇儿,爱姬,站起来!
(唱)这件事叫寡人难以判断。
皇姑:娘的儿
(哭)!
詹妃:老爹爹
李世民:(唱)娘哭儿女哭父王好惨伤。
恨西地莫里沙小而反上,打来了连环表要夺家邦。
詹太师上殿来拿本奏上,秦驸马领圣旨前去安攘。
小秦英打死了国老皇丈,论律条叫奴才该把命偿!
王有心传圣旨斩了少将,
哎!
皇姑:娘的儿!
詹妃:(哭)老爹爹!
皇后:御外孙!
李世民:秦驸马!
李世民:(唱)儿秦门只守着一个儿郎。
王有心传圣旨赦了少将,
詹妃:老爹爹!
皇姑:(哭)娘的儿!
皇后:小秦英!
李世民:皇国丈!
李世民:(唱)詹贵妃哭她父好不惨伤。
思在前想在后无有计想,回头来叫皇儿父女商量。
当殿上父赐你皇封玉浆,上前去哀告你詹氏姨娘。
你姨娘开了恩父把旨降,法桩上解下来你秦门儿郎。
皇姑:(唱)我父王龙位里他把旨降,银屏女背过身自己思量。
当殿上施一礼龙母请上,听孩儿把言语细说衷肠。
儿本是玉叶体龙生凤养,儿岂肯把詹妃口称姨娘!
皇后:(唱)叫皇儿你不必泪流两行,听为娘把言语说在心上。
慢说是打死了国老皇丈,即就是庶民人要把命偿!
你父王传下旨娘不敢挡,哀告她为的是亲生儿郎。
皇姑:龙母得位!
(唱)父有旨娘有命怎敢违抗,为我儿把詹妃口称姨娘。
常随官看酒来!
赦冤家在姨娘舌尖以上,赦秦英与我父保定家邦。
我龙母不久的年迈命丧,把姨娘扶皇太万寿无疆。
叫姨娘手押胸何不思想,哭煞我痛煞你两有损伤!
詹妃:哎,咳咳,好不难煞人也!
(唱)见皇儿跪倒地泪流两行,即就是铁石人也要痛伤。
想昔日有一个姚期子匡,所生的第三子名叫姚刚。
午门外劈一剑太尉命丧,那郭妃报父仇要斩姚刚。
我有心学郭妃一般一样,诚恐怕到后来无有下场!
转面来把皇儿一声高唱,听姨娘言共语说在心上。
自古道哪有个小而反上,打我父分明是欺压姨娘。
若不看儿的父脸面以上,我一定杀奴才要把命偿。
罢罢罢接御酒金殿以上,老爹爹魂灵儿早归天堂。
手拖上贤公主忙把殿上,叫万岁龙位里细听端详。
我的父年迈人本该命丧,也是他小秦英年幼张狂!
叫万岁发慈悲放开海量,赦秦英与万岁保护家邦。
李世民:(唱)好一个詹贵妃不把罪降,拨散了满天云露出日光。
将圣旨传在了午门以上,法桩上解下来朕外孙郎。
(念)寡人当殿降赦条,
皇后:(念)搭救秦门小根苗。
皇姑:(念)看来还是骨肉好,
詹妃:(念)可怜我父归阴曹。
皇姑:姨娘莫要啼哭,随着孩儿后宫饮宴。
詹妃:请。(同皇后、皇姑下)
【徐?上。
徐?:万岁,秦英还是不斩的好。
李世民:怎么说不斩的好?
徐?:斩坏秦英,何人打救驸马还朝?
李世民:依爱卿本奏。
徐?:依臣本奏,将秦英解下桩来,赐他勒兵三万,随带乾坤宝带,将他父救回,将功折罪。倘若救他不回,问斩不迟!
李世民:就依爱卿本奏,将秦英落下桩来。
徐?:臣下遵旨。校尉们!将秦英落下桩来。
【秦英上。
秦英:谢过外爷不斩之恩。(跪)
李世民:秦英站起。依你徐伯父奏本。寡人赐你勒兵三万,随带乾坤宝带,将你父救回,将功折罪。
秦英:孙儿遵旨。
李世民:好,下殿去吧!(李世民带内侍下)
【第七场:征西】
【徐?、秦英上。
徐?:秦英,你在两军阵上,多多杀几个鞑子,好立功劳。
秦英:不敢杀人。
徐?:怎样不敢杀人?
秦英:杀人要偿命呢。
徐?:两军阵前杀人不偿命,记下来没有?
秦英:记下了。
徐?:记下了好。请。(下)
秦英:传下,兵扯西地。
【内应,秦英下。莫里沙引穆金花、四番卒与秦英带四卒对上,交战,秦英杀死莫里沙,又战穆金花。好杀好战!番邦女子杀法骁勇,乾坤宝带成功。
卒:拿住番邦女子!
秦英:绑进大营。(下)
【四卒引秦怀玉上。
秦怀玉:(引)一事刻心头,叫人日夜愁。
卒:禀千岁,小千岁到。
秦怀玉:有请。
卒:有请。
【秦英上。
秦怀玉:儿呀!
秦英:爹爹呀!
秦怀玉:前去胜败如何?
秦英:灭了番王,拿住番邦女子。
秦怀玉:传下。捷报进京,班师回朝。(同下)
【四内侍引李世民上。
李世民:(引)秦英去征西,叫孤常悬思。
【秦怀玉、徐?上。
秦怀玉、徐?:上朝。
秦怀玉:父王呀!
李世民:皇儿呀,秦英前去胜败如何?
秦怀玉:灭了莫里沙,收来番邦女子穆金花,这女子异常骁勇,置于何地?
徐?:依臣本奏,番邦女子许与秦英足下婚配。
李世民:如此就依老爱卿本奏。老爱卿,即速奉敕去办。
徐?:臣下遵旨。
李世民:常随,光禄寺设宴。
秦怀玉、徐?:同到宴上。(同下)
【剧终】
皇姑:(唱)小奴才你一死能值多大,连累了为娘我也犯王法。
秦英:(唱)母亲不必把泪掉,孩儿把话说根苗。
儿在花园把鱼钓,太师老贼道锣敲。
惊动鲤鱼不上钩,气的你儿火性焦!
上前去把老贼的腿掰了,细思想打死他不犯律条!
皇姑:(唱)小奴才出此言胆比天大,为一条鲤鱼儿把人打杀!
儿呀,你不怕死!
秦英:儿我不怕死!
皇姑:我把你不怕死的奴才!
(唱)不怕死的话儿再休讲,为娘把话说心上。
娘绑冤家把殿上,九龙口里泪汪汪。
儿外爷看在娘脸上,饶儿不死在世上。
儿外爷不看娘脸上,难免我儿刀下亡。
低下头儿往外望,还不见驸马回朝廊。
无奈了绑冤家把殿上,
哎奴才!
就听候儿爷爷来把旨发。
儿外爷坐龙位开金口咬银牙或是赦或是杀?
秦英儿呀!
试一试儿的阴功造化。
儿呀,何不跪下?
银屏女上殿来参拜父驾,殿角里儿绑来不肖的冤家。
孩儿银屏,参见父王。
李世民:下跪可是我儿银屏?
皇姑:是孩儿。
李世民:儿呀,可曾知罪?
皇姑:知罪。不知法犯何律?
李世民:嗯,你儿打死掌朝太师,何言无罪?
皇姑:孩儿故为此事。绑来冤家,已在殿角,儿我赎罪来了!
李世民:我儿果称大贤,银屏平身。
皇姑:父王龙恩。
李世民:常随看座。
皇姑:孩儿谢座。
【四校尉暗上。
李世民:校尉们!
校尉:?!
李世民:你将秦英绑上殿来!
【校尉押秦英上殿。
秦英:孙儿参见外爷!
李世民:胆大的秦英,从前打死陈勋,寡人一概不究,今天又打死掌朝太师,哪里容得!校尉们!
四校尉:有。
李世民:你将秦英推出午门枭首!
秦英:罢了,母亲!
皇姑:娘的儿!
秦英:儿不得活了!(校尉押秦英下)
皇姑:刀下留人!
(唱)刀斧手莫要杀来莫要斩,
哎呀!
吓的银屏心胆寒。
转面我把常随唤,皇姑有言听心间。
你在后宫把信传,说与龙母到此间。
就说秦英把罪犯,叫她上殿拿本参。
早来一步还能见,迟来一步不团圆。
内侍:遵旨。(下)
皇姑:(唱)哭了声驸马早回还,免得为妻把心担。
上殿去恐怕父问斩,杀场上望一望秦门的儿男。
【皇后带内侍上。
皇后:(唱)常随官进宫来讲一遍,吓的本后心胆寒。
叫皇儿随娘上金殿,妻妃参见万岁。
李世民:梓童、皇儿平身!
皇后、皇姑:万岁(父王)龙恩!
李世民:常随看座。
皇后:妻妃谢座。嗯哼!
詹妃:国母万福。
皇后:不消。
詹妃:不消就不消!
皇姑:姨娘万福?
詹妃:哎嘻。
皇姑:你倒罢了。
李世民:梓童,寡人无旨召宣,上殿本动哪家?
皇后:秦英身犯何罪?为何绑桩问斩?
李世民:秦英打死掌朝太师,因而问斩。
皇后:不该问斩,妻妃有本奏上!
李世民:长话短叙。
皇后:哎万岁!
(唱)万岁莫把秦英斩,妻妃有本奏金銮。
老王爷挨事临潼山,那杨广领兵杀家眷。
哪达儿多亏秦门好汉,才打救举家回太原。
万岁莫把秦英斩,你念起秦驸马不在朝班。
李世民:(唱)梓童不必拿本谏,寡人心中不耐烦。
打死陈勋就该斩,赦过儿不死活命还。
二次又把法来犯,要得活命难上难!
莫动本且下殿,再动本与你个无有脸面!
皇姑:哎,不好!
(唱)我龙母上殿去拿本参见,我父王龙位里全无喜颜。
银屏女上殿来把父参见,
哎哎哎!
叫父王龙位里细听儿言,
曾不记光武在当年。不斩姚刚肚量宽,
姚刚大街去夸官。打死太师丧黄泉,
姚期绑子上金殿,汉王爷不斩亲封官。
父王你不把汉王看,你念起秦门一个儿男。
詹妃:(唱)詹贵妃在殿角偷眼观看,她母女上殿去都拿本参。
我有心把此事丢开不管,难道说詹家女全无心肝?
詹贵妃上殿来拿本参见,
皇后:嗯!本后在此,甚等之人,就敢上殿动本?
李世民:嗯!梓童这就不是,你母女二人上得殿来,娘一本,女一本,难道说无有寡人爱姬奏的本章?爱姬上来!
詹妃:万岁。
李世民:有寡人与你作主,三本、五本,尽管奏来。
皇后:皇儿上来!
皇姑:龙母。
皇后:有为娘与你作主,十本、八本,尽管奏来。
李世民:梓童,你坐你的!
皇后:你坐你的!
詹妃:哎!
(唱)叫万岁龙位里细听妻言。
当殿上你不把秦英问斩,妻情愿落了发去入尼庵。
李世民:皇儿,爱姬,站起来!
(唱)这件事叫寡人难以判断。
皇姑:娘的儿
(哭)!
詹妃:老爹爹
李世民:(唱)娘哭儿女哭父王好惨伤。
恨西地莫里沙小而反上,打来了连环表要夺家邦。
詹太师上殿来拿本奏上,秦驸马领圣旨前去安攘。
小秦英打死了国老皇丈,论律条叫奴才该把命偿!
王有心传圣旨斩了少将,
哎!
皇姑:娘的儿!
詹妃:(哭)老爹爹!
皇后:御外孙!
李世民:秦驸马!
李世民:(唱)儿秦门只守着一个儿郎。
王有心传圣旨赦了少将,
詹妃:老爹爹!
皇姑:(哭)娘的儿!
皇后:小秦英!
李世民:皇国丈!
李世民:(唱)詹贵妃哭她父好不惨伤。
思在前想在后无有计想,回头来叫皇儿父女商量。
当殿上父赐你皇封玉浆,上前去哀告你詹氏姨娘。
你姨娘开了恩父把旨降,法桩上解下来你秦门儿郎。
皇姑:(唱)我父王龙位里他把旨降,银屏女背过身自己思量。
当殿上施一礼龙母请上,听孩儿把言语细说衷肠。
儿本是玉叶体龙生凤养,儿岂肯把詹妃口称姨娘!
皇后:(唱)叫皇儿你不必泪流两行,听为娘把言语说在心上。
慢说是打死了国老皇丈,即就是庶民人要把命偿!
你父王传下旨娘不敢挡,哀告她为的是亲生儿郎。
皇姑:龙母得位!
(唱)父有旨娘有命怎敢违抗,为我儿把詹妃口称姨娘。
常随官看酒来!
赦冤家在姨娘舌尖以上,赦秦英与我父保定家邦。
我龙母不久的年迈命丧,把姨娘扶皇太万寿无疆。
叫姨娘手押胸何不思想,哭煞我痛煞你两有损伤!
詹妃:哎,咳咳,好不难煞人也!
(唱)见皇儿跪倒地泪流两行,即就是铁石人也要痛伤。
想昔日有一个姚期子匡,所生的第三子名叫姚刚。
午门外劈一剑太尉命丧,那郭妃报父仇要斩姚刚。
我有心学郭妃一般一样,诚恐怕到后来无有下场!
转面来把皇儿一声高唱,听姨娘言共语说在心上。
自古道哪有个小而反上,打我父分明是欺压姨娘。
若不看儿的父脸面以上,我一定杀奴才要把命偿。
罢罢罢接御酒金殿以上,老爹爹魂灵儿早归天堂。
手拖上贤公主忙把殿上,叫万岁龙位里细听端详。
我的父年迈人本该命丧,也是他小秦英年幼张狂!
叫万岁发慈悲放开海量,赦秦英与万岁保护家邦。
李世民:(唱)好一个詹贵妃不把罪降,拨散了满天云露出日光。
将圣旨传在了午门以上,法桩上解下来朕外孙郎。
(念)寡人当殿降赦条,
皇后:(念)搭救秦门小根苗。
皇姑:(念)看来还是骨肉好,
詹妃:(念)可怜我父归阴曹。
皇姑:姨娘莫要啼哭,随着孩儿后宫饮宴。
詹妃:请。(同皇后、皇姑下)
【徐?上。
徐?:万岁,秦英还是不斩的好。
李世民:怎么说不斩的好?
徐?:斩坏秦英,何人打救驸马还朝?
李世民:依爱卿本奏。
徐?:依臣本奏,将秦英解下桩来,赐他勒兵三万,随带乾坤宝带,将他父救回,将功折罪。倘若救他不回,问斩不迟!
李世民:就依爱卿本奏,将秦英落下桩来。
徐?:臣下遵旨。校尉们!将秦英落下桩来。
【秦英上。
秦英:谢过外爷不斩之恩。(跪)
李世民:秦英站起。依你徐伯父奏本。寡人赐你勒兵三万,随带乾坤宝带,将你父救回,将功折罪。
秦英:孙儿遵旨。
李世民:好,下殿去吧!(李世民带内侍下)
【第七场:征西】
【徐?、秦英上。
徐?:秦英,你在两军阵上,多多杀几个鞑子,好立功劳。
秦英:不敢杀人。
徐?:怎样不敢杀人?
秦英:杀人要偿命呢。
徐?:两军阵前杀人不偿命,记下来没有?
秦英:记下了。
徐?:记下了好。请。(下)
秦英:传下,兵扯西地。
【内应,秦英下。莫里沙引穆金花、四番卒与秦英带四卒对上,交战,秦英杀死莫里沙,又战穆金花。好杀好战!番邦女子杀法骁勇,乾坤宝带成功。
卒:拿住番邦女子!
秦英:绑进大营。(下)
【四卒引秦怀玉上。
秦怀玉:(引)一事刻心头,叫人日夜愁。
卒:禀千岁,小千岁到。
秦怀玉:有请。
卒:有请。
【秦英上。
秦怀玉:儿呀!
秦英:爹爹呀!
秦怀玉:前去胜败如何?
秦英:灭了番王,拿住番邦女子。
秦怀玉:传下。捷报进京,班师回朝。(同下)
【四内侍引李世民上。
李世民:(引)秦英去征西,叫孤常悬思。
【秦怀玉、徐?上。
秦怀玉、徐?:上朝。
秦怀玉:父王呀!
李世民:皇儿呀,秦英前去胜败如何?
秦怀玉:灭了莫里沙,收来番邦女子穆金花,这女子异常骁勇,置于何地?
徐?:依臣本奏,番邦女子许与秦英足下婚配。
李世民:如此就依老爱卿本奏。老爱卿,即速奉敕去办。
徐?:臣下遵旨。
李世民:常随,光禄寺设宴。
秦怀玉、徐?:同到宴上。(同下)
【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