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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曲《劈山救母》（又名《宝莲灯》）（五）
王桂英：哎呀！【昏倒】
【唱】听一言来吓破胆，颤惊惊倒在二堂里。
慢慢睁开愁眉眼，谁是谁非问分明？
【白】哎呀老爷！你可曾问过这人是他们哪一个打死的。
刘彦昌：这人吗……是秋哥打死的。
王桂英：老爷，以为妻看来，这人是沉香打死的。
刘彦昌：是秋哥打死的当真！
王桂英：是沉香打死的是实！
刘彦昌：如其不然，你问秋哥，我问沉香。
王桂英：也好！秋哥过来。
刘彦昌：沉香过来。
王、刘：【同】你父（你娘）问道这人是谁打死的？你就说是沉香（秋哥）打死的。记下！
刘彦昌：夫人，是我问过沉香，沉香言道，他在一旁看书，这人是秋哥打死的！与沉香无关。
王桂英：老爷，是我问过秋哥，秋哥言道，他在一旁玩耍，这人是沉香打死的！与秋哥无关。
刘彦昌：如其不然，你问沉香，我问秋哥。
王桂英：也好！沉香过来。
刘彦昌：秋哥过来。
王、刘：【同】为娘（为父）问你，这人是你打死的？
沉、秋：【同】是我打死的！
王、刘：【同】你用什么将人打死？
沉、秋：【同】我用书本（砚台）将人打死的。
王、刘：【同】打死人可要偿命。
沉、秋：【同】孩儿情愿偿命。
王、刘：【同】你不怕死？
沉、秋：【同】不怕死！
王、刘：【同】你舍得命？
沉、秋：【同】舍得命！
王、刘：【同】舍得命我儿是个好的，说是罢罢罢！
刘彦昌：夫人我明白了。
王桂英：你明白什么？
刘彦昌：人当真是秋哥打死的，与沉香无关。
王桂英：人当真是沉香打死的，与秋哥无关。
刘彦昌：秋哥用砚台将人打死，沉香用什么将人打死？
王桂英：沉香他，他，他……他用书本将人打死。
刘彦昌：【冷笑】来嘛，来嘛，一个书本有多大力量，还能把人打死？
王桂英：老爷，岂不知前世的怨恨，一口气都能把人吹死，何况一个书本。
刘彦昌：不在你口巧。
王桂英：不在你舌辩。
刘彦昌：我看你有些不公！
王桂英：我看你有些心偏！
刘彦昌：也罢！如其不然你再去问过秋哥。
王桂英：住了，这人不是秋哥打死的，也不是沉香打死的，是我王桂英打死的，老爷拿绳来。
刘彦昌：要绳何用？
王桂英：将为妻绑了，送往秦府抵命。
沉香：娘。
王桂英：奴才！【打沉香耳光】
沉香：爹！我娘打我哩！
刘彦昌：住了。问他也在你，不问他也在你，你打他者为何？你打他者为何？
王桂英：不是他，焉能连累秋哥。秋哥，娘心疼的儿呀！
刘彦昌：沉香，儿呀！
【滚白】你看那秋哥叫父有父，叫娘有娘，我儿你虽然有父，无娘，你娘她在哪里？
【唱】刘彦昌哭得两泪汪，怀抱着娇儿小沉香。
官宅内不是你亲生母，你母本是华岳三娘娘。
自从那年王开选，为父我投考奔帝邦。
闻听你母多灵验，华岳庙抽签问吉祥。
连抽三签无上下，将诗留在粉壁墙。
出得了岳庙遇大雨，因避雨招亲在戴贤庄。
你母亲赠银三百两，在长安科场把名扬。
奉旨雒州把任上，路遇妖怪把父伤。
你母亲驾云从天降，宝莲灯救父出祸殃。
你舅舅杨戬火气旺，怨你母私配凡夫刘彦昌。
将你母压在华山下，华山之下产儿郎。
多蒙灵芝把你送，父子才能聚一堂。
父把这来历对儿讲，还要你自己做主张。
想起了往事我恨又恨，
王桂英：【夹白】你恨将哪个？
刘彦昌：【接唱】我恨只恨华岳的三娘娘。
王桂英：【白】你住了吧，你我夫妻邙山遇妖，不是圣母搭救，哪有今天，将恩不报反来为仇，看将起来，你才是个无义之人！
刘彦昌：夫人，事到如今，你还能记得起她吗？
王桂英：救命之恩，怎能忘记呀！
刘彦昌：哦！夫人呀！
【滚白】我叫叫一声王夫人，王氏妻，想我从前邙山遇见妖怪，她就不该救我，那时节被妖怪把我吞咽，怎有今天这样的作难了？
【唱】二堂里哭煞刘彦昌，是何人能解我心上的愁焦。
王桂英：好不难煞人了！【接唱】
老爷哭得实伤痛，倒叫桂英心不宁。
他为圣母恩情重，难道我忘了邙山显神灵。
开言我把老爷奉，为妻有言听心中。
本当舍了沉香子，难忘圣母大恩情。
有心舍了秋哥命，难道儿是风吹成。
左难右难难煞我，二堂里难煞王桂英。
刘彦昌：【白】沉香，无有亲娘的儿呀！
王桂英：【唱】
狠狠心舍了秋哥子，不让沉香偿性命。
刘彦昌：夫人，此话当真？
王桂英：为妻情愿对天盟誓！
【唱】王桂英提衣跪倒地，过往神灵在上听。
倘若舍子有二意，死在六月肉化脓。
刘彦昌：【接唱】
我父子双双忙跪定，儿呀你远方逃性命。
送走沉香逃了命，看见秋哥好心疼。
沉香是我亲生子，难道秋哥是螟蛉。
手心手背都是肉，割去哪边都心疼。
我有心再放秋哥走，秦广和我罢不成。
狠狠心用麻绳将儿绑，
王桂英：【接唱】
拉住老爷不放松。
沉香既然逃了命，怎忍秋哥受法刑。
我劝你父子都逃走，秦家拿人我愿应。
粉身碎骨我情愿，但愿你父子得逃生。
刘彦昌：【接唱】
夫人讲话道理正，我岂肯送儿到虎口中。
这圆领纱帽有何用，我情愿携妻带子远逃生。
来来来，咱们先把衣换定，
我一家三口逃性命。【下场】
【中军带兵过场下场，刘彦昌带王桂英、秋哥上场，中军追上。王桂英挡住中军，刘彦昌、秋哥逃走。中军杀死王桂英追下】
【第十四场：变化】
【霹雳大仙上唱】
大仙：【唱】
不染红尘不思凡，修就大罗一神仙。
斗恼玉帝将我贬，罚我浇水一千年。
【白】吾霹雳大仙是也，只因那年为了一句闲话，恼怒玉帝，命我在此担水浇花，此树两千年来，只见生叶开花，却不见结果，幸喜今年开花结果，共结樱桃八十三枚，看来我的孽苦快到头了，这般时候待我担水浇花。
沉香：【上唱】
逃出门来颤兢兢，避难来在深山中。
腹内饥饿难行动，今晚何处把身容。
【白】沉香便说。幸喜逃出门来无人知晓，有心奔上华岳庙找寻我母，只是不敢走大道，行了一日腹内饥饿，这便如何是好？
【看介】观见那边有一老翁正在浇水，待我上前问过。老伯请来见礼了！
大仙：娃娃到此何事？
沉香：我乃落难之人，行走深山，腹内饥饿无处投宿，还望老伯指教。
大仙：娃娃站起来，你家住那里，姓甚名谁，为何逃到深山？你要一一讲来！
沉香：老伯即问听我道来！【唱】
未开言不由人泪流满面，遵一声老伯父细听我言。
我的母三圣母从未见面，我的父刘彦昌雒州居官。
那一年我的父进京赴选，华岳庙与我母结为良缘。
恼怒了我舅父二郎杨戬，施法力将我母压在华山。
我的娘华山下将我生产，灵芝女施巧计救我出山。
多亏了继母娘将我照管，转眼间就过了一十五年。
那一日和兄弟同到书馆，打死了国舅子惹下祸端。
继母娘舍亲子放我逃难，孤零零出门来逃奔深山。
求老伯发慈悲将我恋念，有一日见母面死也心甘。
大仙：【白】怎么你母就是那三圣母吗？
沉香：正是。
大仙：咳！我也是为你母之事多嘴，怒恼玉帝，把我贬下凡来，罚我在此担水浇花，你我今日相遇，真乃有缘。
沉香：【跪地】如此说来，老仙翁你要大发慈悲，让我母子相见才好。
大仙：娃娃起来，我有心帮助与你，怎奈我法力浅薄，总有此心也无济于事。
沉香：老仙翁若不指教，我便跪死在地上。
大仙：这个……好！沉香搭救你母你可有此胆量？
沉香：只要能救我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大仙：好！我就对你实说了吧！这颗樱桃树，两千年来，但见开花未见结果，幸喜今年开花结果，你若吃了樱桃就会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在寻那杨戬报仇了！【唱】
压你母惹得我心中烦恼，为了你我不怕违反天条。
但愿得救你母把仇来报，来来来到树下快吃樱桃。
沉香：【接唱】
我将樱桃吃个饱，浑身发热似火烧。
仙翁仙翁我心焦，
大仙：【接唱】快到水中洗一遭。
沉香：【下场内白】仙翁仙翁好痛快！仙翁，水中有个铁箱子。
大仙：怎么还有个铁箱子？你打开观看！
沉香：内边有一金甲衣。
大仙：你将它穿戴起来。
沉香：待我穿戴起来。哈哈！嗨嗨！俺要出水来了！【翻上】仙翁请在，俺沉香告辞了。
王桂英：哎呀！【昏倒】
【唱】听一言来吓破胆，颤惊惊倒在二堂里。
慢慢睁开愁眉眼，谁是谁非问分明？
【白】哎呀老爷！你可曾问过这人是他们哪一个打死的。
刘彦昌：这人吗……是秋哥打死的。
王桂英：老爷，以为妻看来，这人是沉香打死的。
刘彦昌：是秋哥打死的当真！
王桂英：是沉香打死的是实！
刘彦昌：如其不然，你问秋哥，我问沉香。
王桂英：也好！秋哥过来。
刘彦昌：沉香过来。
王、刘：【同】你父（你娘）问道这人是谁打死的？你就说是沉香（秋哥）打死的。记下！
刘彦昌：夫人，是我问过沉香，沉香言道，他在一旁看书，这人是秋哥打死的！与沉香无关。
王桂英：老爷，是我问过秋哥，秋哥言道，他在一旁玩耍，这人是沉香打死的！与秋哥无关。
刘彦昌：如其不然，你问沉香，我问秋哥。
王桂英：也好！沉香过来。
刘彦昌：秋哥过来。
王、刘：【同】为娘（为父）问你，这人是你打死的？
沉、秋：【同】是我打死的！
王、刘：【同】你用什么将人打死？
沉、秋：【同】我用书本（砚台）将人打死的。
王、刘：【同】打死人可要偿命。
沉、秋：【同】孩儿情愿偿命。
王、刘：【同】你不怕死？
沉、秋：【同】不怕死！
王、刘：【同】你舍得命？
沉、秋：【同】舍得命！
王、刘：【同】舍得命我儿是个好的，说是罢罢罢！
刘彦昌：夫人我明白了。
王桂英：你明白什么？
刘彦昌：人当真是秋哥打死的，与沉香无关。
王桂英：人当真是沉香打死的，与秋哥无关。
刘彦昌：秋哥用砚台将人打死，沉香用什么将人打死？
王桂英：沉香他，他，他……他用书本将人打死。
刘彦昌：【冷笑】来嘛，来嘛，一个书本有多大力量，还能把人打死？
王桂英：老爷，岂不知前世的怨恨，一口气都能把人吹死，何况一个书本。
刘彦昌：不在你口巧。
王桂英：不在你舌辩。
刘彦昌：我看你有些不公！
王桂英：我看你有些心偏！
刘彦昌：也罢！如其不然你再去问过秋哥。
王桂英：住了，这人不是秋哥打死的，也不是沉香打死的，是我王桂英打死的，老爷拿绳来。
刘彦昌：要绳何用？
王桂英：将为妻绑了，送往秦府抵命。
沉香：娘。
王桂英：奴才！【打沉香耳光】
沉香：爹！我娘打我哩！
刘彦昌：住了。问他也在你，不问他也在你，你打他者为何？你打他者为何？
王桂英：不是他，焉能连累秋哥。秋哥，娘心疼的儿呀！
刘彦昌：沉香，儿呀！
【滚白】你看那秋哥叫父有父，叫娘有娘，我儿你虽然有父，无娘，你娘她在哪里？
【唱】刘彦昌哭得两泪汪，怀抱着娇儿小沉香。
官宅内不是你亲生母，你母本是华岳三娘娘。
自从那年王开选，为父我投考奔帝邦。
闻听你母多灵验，华岳庙抽签问吉祥。
连抽三签无上下，将诗留在粉壁墙。
出得了岳庙遇大雨，因避雨招亲在戴贤庄。
你母亲赠银三百两，在长安科场把名扬。
奉旨雒州把任上，路遇妖怪把父伤。
你母亲驾云从天降，宝莲灯救父出祸殃。
你舅舅杨戬火气旺，怨你母私配凡夫刘彦昌。
将你母压在华山下，华山之下产儿郎。
多蒙灵芝把你送，父子才能聚一堂。
父把这来历对儿讲，还要你自己做主张。
想起了往事我恨又恨，
王桂英：【夹白】你恨将哪个？
刘彦昌：【接唱】我恨只恨华岳的三娘娘。
王桂英：【白】你住了吧，你我夫妻邙山遇妖，不是圣母搭救，哪有今天，将恩不报反来为仇，看将起来，你才是个无义之人！
刘彦昌：夫人，事到如今，你还能记得起她吗？
王桂英：救命之恩，怎能忘记呀！
刘彦昌：哦！夫人呀！
【滚白】我叫叫一声王夫人，王氏妻，想我从前邙山遇见妖怪，她就不该救我，那时节被妖怪把我吞咽，怎有今天这样的作难了？
【唱】二堂里哭煞刘彦昌，是何人能解我心上的愁焦。
王桂英：好不难煞人了！【接唱】
老爷哭得实伤痛，倒叫桂英心不宁。
他为圣母恩情重，难道我忘了邙山显神灵。
开言我把老爷奉，为妻有言听心中。
本当舍了沉香子，难忘圣母大恩情。
有心舍了秋哥命，难道儿是风吹成。
左难右难难煞我，二堂里难煞王桂英。
刘彦昌：【白】沉香，无有亲娘的儿呀！
王桂英：【唱】
狠狠心舍了秋哥子，不让沉香偿性命。
刘彦昌：夫人，此话当真？
王桂英：为妻情愿对天盟誓！
【唱】王桂英提衣跪倒地，过往神灵在上听。
倘若舍子有二意，死在六月肉化脓。
刘彦昌：【接唱】
我父子双双忙跪定，儿呀你远方逃性命。
送走沉香逃了命，看见秋哥好心疼。
沉香是我亲生子，难道秋哥是螟蛉。
手心手背都是肉，割去哪边都心疼。
我有心再放秋哥走，秦广和我罢不成。
狠狠心用麻绳将儿绑，
王桂英：【接唱】
拉住老爷不放松。
沉香既然逃了命，怎忍秋哥受法刑。
我劝你父子都逃走，秦家拿人我愿应。
粉身碎骨我情愿，但愿你父子得逃生。
刘彦昌：【接唱】
夫人讲话道理正，我岂肯送儿到虎口中。
这圆领纱帽有何用，我情愿携妻带子远逃生。
来来来，咱们先把衣换定，
我一家三口逃性命。【下场】
【中军带兵过场下场，刘彦昌带王桂英、秋哥上场，中军追上。王桂英挡住中军，刘彦昌、秋哥逃走。中军杀死王桂英追下】
【第十四场：变化】
【霹雳大仙上唱】
大仙：【唱】
不染红尘不思凡，修就大罗一神仙。
斗恼玉帝将我贬，罚我浇水一千年。
【白】吾霹雳大仙是也，只因那年为了一句闲话，恼怒玉帝，命我在此担水浇花，此树两千年来，只见生叶开花，却不见结果，幸喜今年开花结果，共结樱桃八十三枚，看来我的孽苦快到头了，这般时候待我担水浇花。
沉香：【上唱】
逃出门来颤兢兢，避难来在深山中。
腹内饥饿难行动，今晚何处把身容。
【白】沉香便说。幸喜逃出门来无人知晓，有心奔上华岳庙找寻我母，只是不敢走大道，行了一日腹内饥饿，这便如何是好？
【看介】观见那边有一老翁正在浇水，待我上前问过。老伯请来见礼了！
大仙：娃娃到此何事？
沉香：我乃落难之人，行走深山，腹内饥饿无处投宿，还望老伯指教。
大仙：娃娃站起来，你家住那里，姓甚名谁，为何逃到深山？你要一一讲来！
沉香：老伯即问听我道来！【唱】
未开言不由人泪流满面，遵一声老伯父细听我言。
我的母三圣母从未见面，我的父刘彦昌雒州居官。
那一年我的父进京赴选，华岳庙与我母结为良缘。
恼怒了我舅父二郎杨戬，施法力将我母压在华山。
我的娘华山下将我生产，灵芝女施巧计救我出山。
多亏了继母娘将我照管，转眼间就过了一十五年。
那一日和兄弟同到书馆，打死了国舅子惹下祸端。
继母娘舍亲子放我逃难，孤零零出门来逃奔深山。
求老伯发慈悲将我恋念，有一日见母面死也心甘。
大仙：【白】怎么你母就是那三圣母吗？
沉香：正是。
大仙：咳！我也是为你母之事多嘴，怒恼玉帝，把我贬下凡来，罚我在此担水浇花，你我今日相遇，真乃有缘。
沉香：【跪地】如此说来，老仙翁你要大发慈悲，让我母子相见才好。
大仙：娃娃起来，我有心帮助与你，怎奈我法力浅薄，总有此心也无济于事。
沉香：老仙翁若不指教，我便跪死在地上。
大仙：这个……好！沉香搭救你母你可有此胆量？
沉香：只要能救我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大仙：好！我就对你实说了吧！这颗樱桃树，两千年来，但见开花未见结果，幸喜今年开花结果，你若吃了樱桃就会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在寻那杨戬报仇了！【唱】
压你母惹得我心中烦恼，为了你我不怕违反天条。
但愿得救你母把仇来报，来来来到树下快吃樱桃。
沉香：【接唱】
我将樱桃吃个饱，浑身发热似火烧。
仙翁仙翁我心焦，
大仙：【接唱】快到水中洗一遭。
沉香：【下场内白】仙翁仙翁好痛快！仙翁，水中有个铁箱子。
大仙：怎么还有个铁箱子？你打开观看！
沉香：内边有一金甲衣。
大仙：你将它穿戴起来。
沉香：待我穿戴起来。哈哈！嗨嗨！俺要出水来了！【翻上】仙翁请在，俺沉香告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