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板《十五贯》(一)唱词台词 剧本剧情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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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板《十五贯》(一)
在”明朝”,”常州”府有个”无锡”县,
出了一桩凶杀案一直流传到今天。
都只为,”十五贯”铜钱把风波起,
险一险阴错阳差成了奇冤。
这一天,”苏州府”大堂深夜带囚犯,
死囚牢,押上来一女和一男。
“哗楞楞”,批枷带锁趟着镣,
凄惨惨,罪一罪群身上穿。
狱卒们推推攘攘抖铁镣,
刽子手血灌瞳仁两边站,
鬼头钢刀夺人二目心胆寒。
三班衙役如狼似虎将堂威喊:
“威―武―。”就好像进了鬼门关。
二囚犯葡匐在地忙跪倒,
声连声的齐喊冤:
“冤枉―冤枉―”!
这声音乎天唤地传得远,
惊动了堂上在坐的”监斩官”
你看他,头戴乌沙双展翅,
浓眉朗目五绺髯。
他就是苏州知府”况忠”况太守,
老百姓都称他是包公在世的况青天。
今夜晚把无锡县杀人凶犯监斩,
因此上连夜升堂五更天斩首示众把令还。
“况太守”,手抚着桌案定睛看:
“堂下跪的可是苏戌娟、熊有兰?”
“正是。”
“此案已是三审六问定罪判斩,
尔等还有何言伸辩为何当堂喊冤?”
熊有兰抢先忙开口:
“大老爷!小人被判通奸谋财罪证不实我…我实在的冤枉。”
“嘟!大胆凶犯,这状词所写字字分明,你二人通奸合谋,杀死尤胡鲁劫走十五贯,罪有应得岂容推翻,来!砸开刑具,换上绑绳准备开刀!”
“是!”
况太手气冲冲举起朱砂笔,
往”斩旗”上要点”熊有兰”!
只要是”斩旗”一点死刑定,
?那间人头落地尸骨寒。
二囚犯浑身颤抖放声喊―
“冤枉―大老爷,人说道您爱民如子是清官。
难道你是非不明把人冤。
大人您屈斩良民心何忍,
算什么包公在世的况青天。”
“况太守”闻听此言停住了手,
“你二人果有冤情?好,熊有兰你且讲来?”
“是!大老爷切息雷霆怒,
您听我由头至尾的说根源。
这姑娘家住无锡县,
我熊有兰世代祖居在怀安。
我与他素不相识人隔两地远,
只因为,失迷途中,顺路同行,我们无缘无故怎么能通奸…”
“噢―那十五贯铜钱从何而来?”
“小人我粗通文墨无处用,
随主人经商有三年。
往来江浙把土产杂货来贩卖,
这十五贯是主人给我往常州买木梳钱。
我主人名叫陶复朱,
现住在贵府玄妙观前悦来店,
大人您不信派人去查问,
便知我句句是实言。”
况太守闻听此言把头点,
供堂之上取”火签”:
“来人,速去玄妙观前悦来店,查问这十五贯铜钱与这熊有兰?”
“是!”二公差领命下堂去,
况太守又回过头来问根源:
“苏戌娟,你父被杀为何你偏偏当晚出门?”
“这…”
“讲!”
况太守步步深推往下问,
不由得姑娘泪涟涟。
“可叹我幼儿丧父随娘改嫁,
继父姓尤开设肉铺在城南。
娘死后我身孤单,
继父他只顾喝酒亏了本钱。
那一天,他酒醉归家背来了十五贯,
口口声声说把奴家卖给大户当丫?。
说罢他蒙头鼾然睡,
我夜对着油灯一愁莫展心似滚油煎,
猛想起皋桥的姨母曾有话,
她老人家自能替我解为难。
万般无奈我深夜离家投生路,
不料想半路途中遇客官。
若说我通奸谋财杀继父,
有什么真凭实据在面前。
在无锡我是屈打成招定的案,
难道这国法就靠这严刑逼供不管好人受屈冤。”
“苏戌娟”声声悲切还要往下讲,
忽听得公差上堂交”火签”。
(白)”启禀大人,小人已到悦来店查问,确有此事,如今陶复朱已到福建经商,据店主人言讲,他确有个伙计熊有兰,也曾给他十五贯铜钱带到常州办货,一字不假这是客栈的店簿,请大人过目。”
“呈上来,陶复朱?熊有兰?
看起来这案情不实有出入,
来龙去脉不明不白太冒然。
要说他们是杀人犯,
证据不足难断言。
如此说来斩不得,斩不得!”
“梆梆梆!””咚咚咚!”
耳听得谯楼更鼓声声传。
哎!我今奉命来监斩,
如今已到三更天。
五更天明人不斩,
我失职有罪国法不容宽:
“斩!”
举起来朱笔刚要把”斩旗”点,
耳边厢,阵阵呼号声声冤!
“冤枉―”这枝笔倒有千斤重,
这一点,他们双双性命死含冤。
罢!怕什么上司怪罪担风险,
未民请命我当机立断莫迟延。
想至此,朱笔一扔离了桌案,
“来人,将他二人暂且收监,掌灯备轿,我要连夜见督访上官。”
“况太守”为民平冤狱,
急切切夜见”督堂”把案翻。
好况忠,不畏难!
千斤重任肩上担。
一颗心悬着两条命,
亲自到”无锡”哪怕路艰难。
听说况忠来查访,
惊动了”无锡”县的父母官。
县太爷名叫”过于直”,
这个人办事太主观。
他生了一个正人君子相,
死板板的腊黄脸上从来没笑颜。
“十五贯”,就是他三言两语定的案。
“哼!想不到况忠他把旧案翻。
况忠呀,况忠!
你真是无事生非沽名钓誉不择手段,
你是青天我过于直也不是什么黑天呀,怎奈他在督堂面前讨了令箭,他要查现场,?!我只好逢场作戏去转转。”
过于直心中不悦正叨念,
忽听得衙役禀报到轿前。
“启禀太爷,来到尤胡鲁肉店。”
“阿!这么会儿就到了?”
况忠说:”贵县可曾亲自到此查看?”
“哎―上堂一问就结案。何必自己找麻烦。”
“上堂一问就结案。
难道这凶杀案如此这么简单?”
“况大人,这您比我清楚的多,
这奸情的纠纷有何难。
请问您可曾见过苏戌娟?”
“见过。”
“相貌如何?”
“生的是面如桃李。”
“阿,着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长的容颜如此俊秀,难有不被男人勾引的道理呀!”
“长的俊秀就被男人勾引?”
“对喽,苏戌娟,熊有兰年貌相当,
成对成双,黑夜之间一路同行,不是通奸也是通奸。”
“噢!男女二人同行必定是通奸?”
“对喽,此乃人之常情,你想呀?一个干柴,一个烈火,这东西碰在一起,这这…我还用说
吗?
再请问:况大人,熊有兰身带多少钱?”
“十五贯。”
“尤胡鲁被杀丢失多少钱?”
“也是十五贯。”
“这就越发的明白了,苏戌娟为什么不与别人同路而行,偏偏是他熊有兰?而尤胡鲁被杀丢失十五贯,熊有兰身带铜钱不多不少也是十五贯,这前后连再一起不就是通奸、谋财、害命
吗?”
况忠说”贵县这番宏论可谓高明的很?”
“哪里,一点小经验,小经验!”
“如此贵县请!来人扯去封条!”
“扯封了―!”
见地保打开了门两扇,
有一股血腥气味直往鼻孔钻。
过于直只顾上下掸尘土,
况太守闪开二目看周全。
他转动”门轴”和”门板”,
并没有发现撬拨的痕迹再上边。
往右手看横着一张切肉案,
肉案后窗户上木板关的严。
“阿过大人,被害人死在何处?”
“这…我不太清楚,地方,被害人死在何处?”
“尤胡鲁被杀就在这肉案前。”
况太守留心地上看,
发现了一枚铜钱在地上边。
况忠问:”过大人,你看这是何物?”
过于直说:”一文铜钱,这又有什么新鲜?”
公差说:”启禀大人,小人在尤胡鲁房后,发现有散落铜钱半贯之多。”
“嗯?过大人,听贵县方才言讲,尤胡鲁被杀丢失铜钱一文不少,请问这半贯铜钱是从何而
来呢?”
“这…这,想起来了,听说尤胡鲁好酒贪杯,想必是喝醉了酒失落了半贯,他糊里胡涂的忘记了。”
“哼!众街邻?”
“有。”
“尤胡鲁平时家境如何?”
“回大人,他家从无隔夜粮,更无剩余的钱。”
况太守听罢把头点,
过于直气的一个劲儿的把扇子?。
这时候走过一个公差:
“大人,您看这是何物?”
见一个木盒一寸长来半寸宽。
打开了木盒仔细看,
有一个赌博的”骰子”沈甸甸。
况忠想:这是灌铅的,
灌铅的”骰子”寻常之辈不会有,
只能是”赌徒”带身边。
况忠说:”众街邻,尤胡鲁平日里可曾喜爱赌博?”
“回大人,他只会饮酒从来不耍钱。”
“他的朋友是否有赌徒常会面?”
“他的朋友都是酒鬼跟赌博没有缘。”
“那街坊四邻是否有人擅耍钱?”
“嗯,有一个!”
“什么人?”
“他叫娄阿鼠!”
“噢―娄阿鼠,此人现在何处?”
“这几天又不知到哪去耍钱?”
“王都头,发现娄阿鼠下落速来回报,
众衙役,被轿回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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