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剧目下载:
闲言碎语不用提
表一表英雄好汉住在哪里。
这位大英雄家住在山西潞安府,
楼大街住在路西。
姓鲁名达英雄讳,
还有个外号鲁刚奇。
十七岁他把那个公门站
熬到了六班都头当家的。
这一天,
大老爷打罢了退堂鼓,
这位鲁老总
他同着两个兄弟酒搂以上把酒吃,
他们哥仨楼上来饮酒,
?!这哥仨说活真客气,
(白)“二位贤弟请酒!
“大哥请酒”
“贤弟请,”
“大哥请……”
“请啊……”
“啊,哈哈哈……”
弟兄三人正然来饮酒,
可了不得啦,
大街上来了一个惹祸的,
您别当惹祸的她是个男子汉,
原来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大闺女。
这个大姑娘左手拿街绿汗巾,
右手拿着撤拉机,
面带愁容往前走,
前行就到了“顺和居”,
(白)“哟!我说掌拒的”
“有事吗?大姑娘;”
“你们楼上有客没有客?
小奴家唱一段小曲陪陪席,”
(白)“哦!大姑娘.
你来得巧,来得真妙,
你往楼上看,
正有三位英雄把酒吃!
有位大个上岁数的那是鲁老总,
人家的光棍数第一,
(白)仗义疏财,济困扶危,爱救济穷人。
你要把他唱喜欢了,多给你几两银子,算不了什么。哎!留神点,他脾气暴躁,爱打不平……!”
姑娘答应:“俺记下”。
噔噔噔,上了楼板十三梯。
走上前去道万福:
“吆,三位大爷听心里,
三位大爷来饮酒,
小奴家我唱一段小曲陪陪席。”
(自)“啊!”
鲁达抬起头来看
眼前站着个大闺女
这个姑娘大说不过十八岁,
小说也就十六,七,
一头的青丝如墨染
小模样长得真不离,
上宽下窄漫长脸
两道柳眉弯有细,
上身穿老蓝布的褂子齐盘于领,
狗牙辫子把大襟齐,
下穿中衣本是鹦哥绿,
咦!这姑娘的穿戴打扮,言谈话语真规矩。
“啊!大姑娘,耍唱你拣好的唱
俺不爱听伤风败俗那样的。”
(白)“是啦。”
这姑娘头一段唱的《群英会》,
又唱《霸王别虞姬》,
他一共唱了三个单出,两个小段。
(自)“?!好!哈哈哈……”
喜坏了老总鲁刚奇,
“大姑琅,看样子你不象个江湖客,
词句摆得真不离。
(白)“唱得好!唱得不孬!”
英雄囊中摸一吧,
抓出来一把碎银子:
“大姑娘,拿去吧,拿去吧,
拿到家.买柴籴米换件子衣。
姑娘把银子接在手,
转过脸去把泪滴……
大姑娘转身刚要走,
这可怒恼了老总鲁刚奇:
“大姑娘!你慢着走,慢着走!
大爷我来问问你!”
姑娘哭着刚要走,
忽听见后边有叫的:
(白)“回来!”
“哟!大爷呀!
给了按银子不让俺走,
叫回俺来待怎的?”
老总说:
“奇怪奇怪真奇怪,
出奇出奇真出奇,
给了你银子为什么不谢赏啊?
为什么不谢我的赏赐?
你在外边跑江湖,
连个谢赏不懂的!
奥!莫非说赚我给的少吗?
唱!唱!你再唱我再给你!
谢赏不谢赏的倒罢了,
为什么转过脸把泪滴。
哭什么!人不伤心不落泪,
对给大爷我提提。
说了实话两拉倒,
不说实话我不依!
(白)讲!”
“哟!大爷呀,你别生气,
小奴家心里有冤屈。”
(白)“什么冤屈,什么冤枉!家住哪里?
姓什么?叫什么?为什么来到此地唱曲给了你银子你哭?照实话讲,讲!”
“大爷呀,问起俺的家来家又远.”
(自)“家住哪里?”
“俺家住在南直隶。”
(白)“哪一府?”
“家住在直隶大名府。”
(白)“城里城外?”
“城北八里金家集。”
(白)“姓什么?”
“老爹爹姓金金好善,
俺姥娘家门上本姓于。
俺的娘没生多儿并多女,
就生下奴家俺自己。”
(白)“为什么来到此地?。
“俺们那里年荒早,
逃荒来到你们山西,
逃荒来到了潞安府”。
(白)“住在哪里?”
“住到郑家店里…”
(白)“郑家店,是郑老虎开的那个店吗?。
“啊。”
“他可不是好人!”
“可不是嘛,大爷呀,
开店的姓郑叫郑老虎,
外号人称镇关西,
他开着一座串心店,
还开着一座肉铺子。
俺们三口人住了他的店,
狗霸道,他看着奴家的人材算不离
他瞧着奴家我的容颜好.
要跟俺爹爹拜兄弟。
俺爹爹今年四十五,
郑老虎年长五十一,
他们拜了仁兄弟,
俺爹爹是哥他是兄弟,
(白)“哎?大姑娘,这就不对了,你爹爹
四十五,郑老虎五十一,为什么你
爹居长啊?”
“大着六岁他讨小,
为的是说话好便宜。
他叫俺的爹爹做买卖.
叫俺的爹爹去赶集。
给了俺银子二百两,
四条市袋两头驴。
赶集不让俺爹爹白天去,
他言说,起的晚了误了集。
鼓打三更叫俺爹爹把集赶.
这个狗霸道,手提钢刀后门离,
把俺爹爹撵到半道里,
把掩爹撵到了中途路,
一刀给了一个脖儿齐,
(白)“你爹爹走前门,郑老虎走后门把你爹撵到了中途乱一刀给杀了?”
“……狗霸道……”
“不要哭,慢慢地说慢慢地讲!”
“狗霸道提着俺爹的头,
那时来到俺娘屋里。
手提着人头把屋进,
将人头扔在俺娘怀里。
他言说:‘给你们银子做买卖
不该拐我的市袋、驴,
要有银子还我的帐,
一笔勾销没话提。
要没有银子还我的帐,
我留你的闺女拜天地’。
俺的娘就把那个霸道骂,
骂恼了霸道镇关西。
狗霸道照俺娘就是一巴掌,
一脚踹倒在地沿池,
抓住俺娘的一条腿,
哧啦,劈了两下里……”
(白)“啊!!好狠的东西!他把你爹杀了
又把你娘劈了?!”
“狗霸道杀了俺的爹,劈了俺的娘
逼着奴家跟他拜天地。”
(白)“你答应了没有?”
“大爷呀,虽然俺是个小弱女,
俺怎能跟那样的东西拜天地。
当时我就把霸道骂,
骂恼了这个狗东西。
狗霸道吩咐绑绑绑
把俺吊在了马棚里,
皮鞭子将俺打,
核桃鞭子把我击
打一下,问一句,
他问俺愿意不愿意;
从早晨打到天过午,
过午打到日正西,
别说俺是个小弱女,
就算是大骡子大马也打脱了皮
这个拘霸道动完了硬的又动软,
他把找关到了小屋里,
还差了个丫环侍候俺,
他言说养好了伤再与奴家成夫妻
小丫环心肠好,
对待奴家真不离,
鼓打三更她把后门来开放,
悄悄地把俺送别南关里。
南关里有个王寡妇.
她是一个唱曲的,
俺认她做干娘,
她认俺个干闺女;
俺干娘白天教俺纺棉花,
夜晚教俺唱曲词。
俺干娘今天有了病,
可怜啊,没有银钱抓药吃,
奴家我万般无其奈,
才来到这里舍脸皮。
大爷呀,小曲本是俺干娘会,
因此上俺谢赏不懂的。
狗霸道,杀了俺的爹,劈了俺的娘,
就剩下奴家俺自己。
潞安府英雄好汉倒不少,
可惜了,没有一个撑劲的
俺几时才能遇到好汉爷.
能给俺的爹娘报冤屈……。
(白)“啊?大姑娘,这叫什么话,潞安府
的英雄好汉不少,就没有一个爱打
抱不平的英雄好汉了吗?你问过了
没有?你就这么讲!。
“俺问过啦。
“有没有?”
“有。”
“哪一家?”
“俺听说衙门里有一个鲁老总,”
(白)“他怎么样?”
“他能给俺的爹娘报冤屈,
可俺就是见不着这位鲁老总,
不知道好汉爷爷住在哪里。”
(白)“啊!哈哈哈……大姑娘,
我就是衙门里的鲁老总,
我的名字鲁刚奇。
郑老虎那小于头六年我跟他打过架,
他是我咬败的鹌鹑斗败的鸡。
这二年我听着他的行为很不正,
我早想打这个孬东西。
好!你跟他有仇,你跟他有恨,
我替你的爹娘报冤屈”
姑娘闻听能给爹娘把仇报,
扑通!跪倒把话提:
“哟,干爹呀,你可好?
俺干娘家里可壮实?
爷爷奶奶都好不?
姐姐妹妹都不离?”
(白)“都……哎!大姑娘! 你认我作干爹,
我给你报仇,你不认我作干爹,
我也给你报仇。哎……你……
是啊。象这样一个无爹无娘的女孩子,
千里遥远无依无靠,我这么大的年纪也无儿无女的……好!你就是我的干女儿!你就是我的干闺女!起起来……
俩兄弟!”
“啊?。”
“你座一会,我西关打这个孬东西,
(白)女儿!”
“爹爹!”
“走!”
“走!”
大姑娘就在头里走,
后跟着好汉鲁刚奇。
爷儿两个把楼下,
前行到了西关里。
大姑娘不走站住了,
鲁达冲路南看仔细,
(旁白)鲁达冲路南一看,三间门面的肉铺子,架子上挂着几片肉,案子上插着大砍刀.小砍刀,明晃晃耀人二日;
六个伙汁,四个站着,两个坐着,都是这个架式……看样子来七个不在乎,八个不含糊,一拳能揍倒六个,
一脚能踢倒八个,伽吃窝里夹七个……
鲁达想:这是个肉铺子吗?简直成了打架铺了……
(白)“女儿!在此稍等,我进去打这个狗东西!”
“爹爹!你为女儿报仇雪恨,别说女儿感激不尽,就是我那死去的二老爹娘在九泉之下,也感激你的大恩大德就连这一方的百姓也是除了一害呀!”
“女儿,不用交待,我来是干什么的,
等候了!”
鲁达迈步把肉铺进;
(白)“呔!
哪一个可是掌柜的?谁的买卖!!!”
六个伙计抬起头来看。
(旁白)心想谁活够了?吃饱了撑的,进门就嚷……
“哥!”
“啊!”
“哥!”
“啊!”
“这不是老总鲁刚奇吗?碴子主儿,
不好惹,上前见个礼儿,见个礼儿!”
六个伙计忙施礼:
“这不是老总到这里!”
(白)“是我!这是准的买卖?”
“掌柜的姓郑,他叫郑老虎。”
“哪个是呀?”。
“我们哪个都不是!”
“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几个都是伙计。”
“郑老虎在不在?”
“在!”
“告诉他:就说来了个黑大个子来买肉,别提我的名姓,就说来了个黑大个子,说俺们俩有亲戚……
他要问俺俩什么亲眷?
你就说,我头两天娶的他二姨!”
(白)“老总,这能说吗?。
“说去!”
“你们从来不闹俚戏,别伤了和气。”
“说去!”
“老总还是不说的好!。
“说去!”
“这不说去了嘛!呀……”
伙计闻听不敢怠慢,
急忙来在了后上房里。
郑老虎正然打算盘,
一五一十打得急:
一一入一,二入二……。
打了个九九八十一。
伙计上前忙施礼,
“出言来尊声掌柜的,”
(白)“什么事?”
“外边来了个黑大个子,来买肉……”
“什么?”
“外边来了个黑……大个买买……肉!”
“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照……照应买卖的I”
“照应买卖,你们卖给他,叫我干什么?”
“他说跟你有亲戚……。
(白)“什么亲戚?”
“你要问你俩什么亲眷”
他言说头……头哼哼…”
(日)“回来!”
“回来了”
“俺亲戚的头怎么啦?”
“头……哼哼……”
“什么毛病,把手放下来!”
“头,这话不好说,说出来怕你老人家生气……”
“混蛋!我亲戚来了,我生什么气呀?!”
“你要不生气我就说了?”
“你说呀!”
“你要问你俩什么亲眷”
“啊!”
“他言说,头两天娶的你二姨!”
(白)“呸!”
“你看,俺不说,你偏叫俺说,真说了你又生气……”
郑老虎闻听心好恼!
哪个小于敢跟我胡俚戏。
(自)哪个小于活够了,敢来跟我闹着玩,
“头里走!”
我到外边看仔细!”
郑老虎大摇大摆往外走,
前行到了肉铺子,
照着里边留神看,
“哪个小于活够了,胆敢….,
(旁白)“哟……他呀!
原来是老总鲁刚奇
这个人十七岁站公门,
现在是六班都头当家的。
南来的,北往的,
人家都有个相好的。
人家的交往真不错
人家的拳脚也数第一。
头六年我跟他打过架,
我是他咬败的鹌鹎斗败的鸡。
我觉着我这两下子倒不错,
我跟他一比是假的。
今天我看他的气色很不对,
我得跟他说好的,
今天我要是得罪他,
摁倒,他敢剥我的皮。
哎,不管他怎么生气,
我就是给他个不着急。
郑老虎玩了个光棍不吃眼前亏,
笑嘻嘻就作揖:
(白)“哦,哈……我当是准,这不是衙门的鲁老总……。
“是我!”
“这不是老总到这里。”
“对!”
“快坐一会儿!”
“我愿意站着!你姓什么玩艺儿?”
(旁自)这不找别扭,问姓什么玩艺儿?在南方问尊姓,北方称贵姓,哪有问姓什么玩艺儿何况两个人又认识。可郑老虎真是有一套他是一边笑边作揖……鲁达把眼一瞪:
(白)“你姓什么玩艺儿?”
“我姓郑啊!”
“你的名字郑老虎?”
(白)“是啊”
“你的外号镇关西?”
“我的外号他们送的。”
“路北是你的串心店?”
(白)“对”
“这你地个肉铺子?”
(自)“是。”
“路南路北一个主?”
(自)“一个主。”
“椰是小于你开的?”
“都是小自我开的,
小……小买卖。”
“报税了没有?”
“报……报啦!”
你报税不保税的我不管,
你姨夫今天来找你!”
“我说老总你坐下,
说话不要闹俚戏。。
(白)“俚戏啥!
你姨夫我要你五斤肉
里剔骨头外剥皮,
多―两我不要,
少给一两我揍你!
五斤肉要一块,
你姨夫不要零碎地”
(白)“咦?!”
郑老虎闻听心暗想
哪有这样买肉的?
(旁白)他是姨夫,五斤肉还得要一块,里剔骨头外剥皮……哪能那么准啊!
(白)“快点!”
“来……来了。。
郑老虎劈肉的钢刀拿在手,
照着肉上猛一劈,
咔哧喇一块,
“啪啪啪”,里剔骨头外剥皮,
搁到秤上这么一称……
(白)这能够吗?
咦!五斤整不高又不低。
(旁白)郑老虎心说,该我不挨揍:
(白)“哎,老总,拿去吧。”
“多少?”
“五斤整。” .
“够不够?。
“你看看,既又不高来又不低。”
这下把鲁达闹得没主意,
鲁达说:“你姨夫吃肉没有钱!”
(旁白) 麻烦,他没钱!这多别扭!郑老虎真有一套!
“老总,不要紧,今天没有等下集。”
“我到下集也不准有”
“三集五集我等你,” ;
“三集五集不准有!”
“十集八集我候你。”
“十集八集不准有!”
“节下算帐也不迟。”
“节下算帐我也没有!”
“年下算帐也可以。”
“我日子多了我好忘事!”
(旁白) 忘――咦!他忘了!
“忘了我就不绐你”
“好好,你要忘了就拉倒,
就算兄弟我请你。”
“呸!你请我我还不饶你,”
(白)你凭什么请我?”
“是。”
“混帐!”
“是是是……老总你别跟我一个样,
我这个说活没出息,你坐一会!”
郑老虎作揖打躬往后退,
把鲁达闹得没主意。
心想,这个小子是孬种啊!
硬的怕来,软的欺。
(旁白) 鲁达万般无其奈,提着五斤肉,
出了郑老虎的肉铺子。
(旁白)大姑娘一看爹爹低着头爹爹,
手里还提着肉,不知是什么意思?上前前去:
(自)“爹爹,怎么样啦?”
“嗨!女儿,你这个仇恨报不的,
听一进门我就将他骂,
可他净绐我作揖打躬说好的。
他要是绐我瞪瞪眼,
摁倒我就剥他的皮。
可他就是不给我把眼瞪,
你叫我怎么打他两下子!
(白)没法下手呀!”
“哟!爹爹,
狗霸道杀了俺的爹,劈了俺的娘,
就剩下奴家俺自己,
俺在楼上把曲唱,
你问俺河陆码头住哪里?
俺把那个冤枉对你讲.
你言说能替俺的爹娘报冤屈,
实指望你能替俺的爹娘把仇报,
哪料想你是一个吹气的!“
(白)“这……我这是吹气的?”
“你在楼上说大话,
到了这里讹肉吃。”
(白)“啊!我怎么这么馋?!”
“人活百岁也是死,
不如早死早安息……”
这姑娘拉起褂子蒙上脸.
照着石墙撞过去,
姑娘这里要寻死,
这可急坏了老总鲁刚奇:
(白)“女儿!且慢,不要寻死,我有主意……
我去打,去打……去打这个狗东西!”
鲁达提着五斤肉,
二番进了肉铺子。
鲁达这次又进来,
这番不同上一次。
一进门他就把眼瞪:
“过来,我说你这个掌柜的!”
(白)“老总,怎么又回来了?”
“你姨夫跟你要熟肉,
为什么给我割生的?”
(旁白)郑老虎闻听心暗极:他多咱要熟肉来?这玩艺……
(白)“老总!你要什么肉?”
“要熟的,这是什么肉?”
“老总,你坐下!坐下……伙计们
刚才老总给我要熟肉,我听错了,割成生的了,快去!换换去!”
“换啥?”
“换熟的。”
“熟的没有了!”
“熟的呢?”
“卖完啦!”
“混蛋!怎么不留下点!”
“俺知道他来买肉,你骂俺混蛋……”
“老总!赶巧了
正好今天没熟的。”
(白)“不行!”
“那,老总你等一会,
伙计们!拿到后边炖炖去!”
鲁达说:“多掌作料你炖好!
你姨夫要在这里把酒吃。
“好,我给你打酒去!”
“光在这里吃酒还不算,
给我叫上几个大闺女,
叫上你姐和你妹,
还有你姑和你姨,
侍候你大爷来酒饮,
陪着你姨夫把洒吃:
天早了我就走,
天晚了我就住一宿!”
(白)“啊!嗬!”
鲁达这里一痛骂,
骂恼了恶霸镇关西,
“呸!鲁达!
你不讲情,你不讲面
你这个说话了不的,
再三再四我让你,
你左五右六把我欺,
你问名打听访一访,
我也不是个好惹的!
咱拼了吧,对了吧!
有你无我待怎的?”
郑老虎劈肉的钢刀拿在手,
照着老总头上劈,
‘啪”的一声过来了……
嘿!鲁达的功夫真不离!
他一闪身,躲过去,
抬腿就踢恶霸的手脖子,
一上步抓住了郑老虎,
扑通摁了个嘴啃泥,
“你这小子横行霸道不讲埋,
霸占人家的大闺女,
把人家的爹娘都害死,
我今天给他们抱冤屈。”
一伸手抓住恶霸这条腿,
把那条腿踩得结实实的,
两帮用上千斤力,
哧啦劈到两下里,
鲁达劈了郑老虎,
把我累得了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