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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时茂:站住,还跑,站住!
陈佩斯:轻点,叹气……
朱时茂:警长,警长,我是黑猫。老鼠已经逮住,立即归队,是,黑猫明白,走。
陈佩斯:姐夫!
朱时茂:小二!
陈佩斯:真的是你啊,姐夫。
朱时茂:怎么会是你啊,小二。
陈佩斯:赶快赶快,给我打开吧!
朱时茂:哎呀,你真是,你怎么能够聚众放黄色录像呢?
陈佩斯:没有,那可不是我放的呀!
朱时茂:你看也不行啊!
陈佩斯:我其实看都没看着,我一进去,人都开演了,那电视那女的刚把门打开,你就进去了。
朱时茂:我进去了?
陈佩斯:你...你就进去抄黑窝去了。
朱时茂:小二啊,你说你看那玩意干什么呀!
陈佩斯:我没看着,而且是第一次。
朱时茂:我们那个点,可不是盯了一天两天了。
陈佩斯:那你看见我了?
朱时茂:倒是没看见?
陈佩斯:就是嘛,我真的是头一次而且什么都没看着,你看定个什么罪呢、?
朱时茂:真的是第一次?
陈佩斯:我真的是第一次。
朱时茂:可是我今天也没看你进去呀!
陈佩斯:那是,可这头套一般人认不出。
朱时茂:你不是第一次啊!
陈佩斯:我怎么说漏了。
朱时茂:走,上派出所。
陈佩斯:这就是第一次。
朱时茂:走走!
陈佩斯:你看就这么一点事,你干吗呀?
朱时茂:小二,你这是六害之列,你知道吧。从中央到地方各级领导一直再抓?
陈佩斯:一直抓我?
朱时茂:抓这些问题。这关系到……
陈佩斯:我说我说,你能不能别给我上大课。
朱时茂:不是,这些问题啊!
陈佩斯:你是不是有瘾。
朱时茂:不是?
陈佩斯:你要有瘾回家跟咱姥姥说去。
朱时茂:干吗跟姥姥说?
陈佩斯:姥姥耳朵聋,她听着心不烦。
朱时茂:你看你说话那个样子,你这……
陈佩斯:你别废话,这这,你快给我打开。
朱时茂:小二,这要是别人我就打开了。
陈佩斯:那怎么?
朱时茂:因为你是我小舅子。
陈佩斯:对呀,来吧!
朱时茂:打开不等于徇私情了吗?
陈佩斯: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你这人。
朱时茂:怎么有病?
陈佩斯:你和我姐不是还没登记吗?
朱时茂:是啊!
陈佩斯:咱们在法律上来说,不是亲戚关系。
朱时茂:法律是法律,我们要尊重事实。
陈佩斯:怎么着怎么着,你和我姐有事实了?
朱时茂:不是不是,我和你姐事实上已经……
陈佩斯:这不是还是有事实了吗?
朱时茂:你,你怎么能往那想呢?
陈佩斯:怎么着,走。
朱时茂:不是不是?
陈佩斯:你跟我走。
朱时茂:小二。
陈佩斯:走。
朱时茂:干什么?
陈佩斯:上派出所去。
朱时茂:这干什么?
陈佩斯:找你们领导把这事实说清楚,走,走。
朱时茂:小二。
陈佩斯:走。
朱时茂:我跟你姐事实上一直在谈恋爱。
陈佩斯:怎么着?谈恋爱?!那可是,这不是废话吗?
朱时茂:走。
陈佩斯:你轻点成不成。
朱时茂:怎么了?
陈佩斯:脚崴了知道吗?
朱时茂:刚才谁叫你跑那么快的?
陈佩斯:谁让你追那么紧的?
朱时茂:你不跑我能追吗?
陈佩斯:你不追我能跑吗?
朱时茂:这还是我的不是?
陈佩斯:又不是我一个人看录像,你干嘛非追我不放。
朱时茂:这能怪我吗?黑咕隆咚的,就你那亮,我顺着亮光就追来了。
陈佩斯:行行行,你也甭废话,要走也行,去给我打个的去。
朱时茂:干吗?
陈佩斯:上派出所啊!
朱时茂:打的进派出所?
陈佩斯:要不你给我揉揉,你揉好了我跟你走。
朱时茂:哪个脚?
陈佩斯:这个,这个,轻点。
朱时茂:蹲蹲蹲(踩了陈佩斯的脚)。
陈佩斯:轻点,轻点,哎呀!
朱时茂:看看好了吗?
陈佩斯:还真是好了,行,你再把这个打开就算齐了。
朱时茂:小二,你别胡闹好不好?这不是在家里。
陈佩斯:你给我打开。
朱时茂:我这是在执行公务。
陈佩斯:别那么一本正经好不好?
朱时茂:再说你都听见了,我这刚才已经向领导汇报了。
陈佩斯:不就是那个 ,警长,警长,我是黑猫……你再报告一次。
朱时茂:怎么报告?
陈佩斯:你说我是 警长,警长,我是黑猫,我是黑猫,老鼠十分狡猾,让我一不小心就给丢了。
朱时茂: 丢了?那丢了我们这黑猫是吃干饭的?
陈佩斯:行了行了,不放就不放,干什么你黑猫黑猫的,我堂堂的陈小二怎么到你这就成老鼠了?
朱时茂:那是你的代号。
陈佩斯:你才是老鼠呢!
朱时茂:我怎么是老鼠?
陈佩斯:你就是老鼠,我姐是黑猫,你见了我姐,你就像那个老鼠见了猫似的,瞧那个样,娟儿(嘿嘿),娟儿(嘿嘿)……
朱时茂:行行行,我就那样怕你姐?
陈佩斯:你不怕,我姐说一,你敢说二吗?
朱时茂:我不说二。
陈佩斯:你敢吗?
朱时茂:我就不说二。
陈佩斯:还就不说二,每次我姐让你给我们家拉煤去,你敢有个不字吗?
朱时茂:我那是为了锻炼身体。
陈佩斯:锻炼身体……一到礼拜天,就给我们家,床单子,被单子(跨差跨差……)一洗一天连个怨言都没有,也是为了锻炼身体?
朱时茂:你妈说了,我洗的比洗衣机洗的干净多了。
陈佩斯:算了吧,我妈那是为了省电。就今天这事,你就敢先不和我姐商量商量?
朱时茂:我当然要商量,我先把你送进去,再和你姐商量。
陈佩斯:怎么着,你非要把我弄进去?
朱时茂:小二,就你这点事吧,进去认个错,说说清楚就完了。
陈佩斯:就这么简单?
朱时茂:就这么简单?
陈佩斯:早说呀!
朱时茂:再打个电话让你们厂长来领你,对不对?
陈佩斯:什么!!让厂长领我?我不去了。
朱时茂:怎么了?
陈佩斯:不能去。
朱时茂:为什么呀?
陈佩斯:这事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现在是留厂察看期间。
朱时茂:你还犯着什么事呢?
陈佩斯:不是,让他们知道了,那非把我开除了,我这不……我不去,我不去。
朱时茂:你看你看,你现在知道了吧?晚了。那你说让谁来领你?你说吧?
陈佩斯:家长成吗?
朱时茂:家长?也行。
陈佩斯:那就是你了。
朱时茂:我怎么成呢?
陈佩斯:你是我姐夫。
朱时茂:不不,我和你姐还没登记呢。在法律上……
陈佩斯:不不,不是有事实了吗?
朱时茂:你别这么说啊!
陈佩斯:有了。
朱时茂:这不是一回事,不不。
陈佩斯:不不不不,我承认了,你就是我姐夫,姐夫,你接我去啊,你把我领出来。
朱时茂:嗷,我把你送进去,我接着把你领出来,有点麻烦了是吧!
陈佩斯:就是啊,你直接把我送回家不就完了吗?
朱时茂:哎呀,小二,你就进去说说嘛?
陈佩斯:能说清吗?怎么,到里头去它没事都得说出点事来。
朱时茂:没事怎么能说出事来?
陈佩斯:就是因为现在没事,它一说不就出事了。
朱时茂:你看,这我们是讲道理的,再说那还有我嘛。
陈佩斯:你,你认为你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吧?那派出所里上有所有政委,下有班长组长,你算老几呀?
朱时茂:这你就不了解情况了。在所里处理问题,一般我不发表意见。
陈佩斯:那是轮不上你。
朱时茂:但是只要我说话。
陈佩斯:跟没说一样。
朱时茂:只要我说得对。
陈佩斯:不可能照办,你想啊,混了这么多年,你连个组长都没混上,还说什么呀说。
朱时茂:这不能论职位的高低嘛。
陈佩斯:你也就蒙我姐还行。
朱时茂:我怎么蒙你姐?
陈佩斯:你没蒙?打从年初你就跟我姐说什么?娟儿,我可能马上就要调一级了。这都年底了怎么还没动静啊?
朱时茂:他领导上有个统筹的安排嘛。
陈佩斯:你啊,你就是耗子扛枪窝里横,也就欺负自己家人,拿小舅子寻开心还行。
朱时茂:你别一口一个小舅子啊。
陈佩斯:怎么着,我就说了。
朱时茂:你套什么近乎啊。
陈佩斯:什么叫套近乎?
朱时茂:我今天这小警察就和你铁面无私了。
陈佩斯:怎么着。
朱时茂:走。
陈佩斯:干什么?
朱时茂:走。
陈佩斯:我不走。
朱时茂:你走。
陈佩斯:我得抽根烟再走,我掏不出来,你给我打开,我把烟掏出来,抽根烟,抽根烟我跟你走。
朱时茂:好,我这有。
陈佩斯:什么的?
朱时茂:国产的。
陈佩斯:丢不起那人。
朱时茂:你不抽算了,你不抽……走。
陈佩斯:哎呀!
朱时茂:你是有怎么了?
陈佩斯:我的后背痒痒。
朱时茂:我看你着事吧!
陈佩斯:你给我打开,我够不着。
朱时茂:忍着吧!忍着吧!哎!好我给你挠挠。行不行。
陈佩斯:不用,你给我打开。
朱时茂:那?
陈佩斯:隔着衣服能解痒吗?
陈佩斯:哎!你爪子冰凉冰凉的。
朱时茂:那你说怎么办?
陈佩斯:隔你那么一么。
朱时茂:真是的,哎,我也凉呀。
陈佩斯:你给我打开,我自己闹一闹。
朱时茂:那?
陈佩斯:上边,下边,左边,右边。
朱时茂:到底那边?(陈佩斯把帽子带上)
陈佩斯:全方位的。你的有点终点。......
朱时茂:我着都痒了。
陈佩斯:我给你挠挠。
朱时茂:用不着,哎!你怎么能带能?
朱时茂:走……走,往哪边走这边走。
陈佩斯:那边绕远,这边近。
朱时茂:干嘛从哪走?
陈佩斯:这边还能路过家门口呢!
朱时茂:哎,哎哎,路过家门口干什么?
陈佩斯:怎么着,我不得和家里打个招呼!
朱时茂:你这个样打什么招呼?
陈佩斯:那怎么办呢?家里以为我失踪了,他们还得到派出所找我。
朱时茂:问你你怎么说?
陈佩斯:怎么说?我就说:‘妈,姥姥,这位民警同志送了我一副金手镯子,就是连一块了,他还说,什么,要带我到派出所去,去住个十天半个月的,年是不能在家里过了,回头抽空你们给我带点好吃的,送点年饭。’
朱时茂:你不能这么说,你知道,咱妈的身体……
陈佩斯:别咱妈咱妈的,那是我妈。
朱时茂:你妈身体……
陈佩斯:那没关系,不就是心脏病吗?
朱时茂:在说了,咱姥姥的......
陈佩斯:别咱咱的,套什么近忽。
朱时茂:你姥姥的....
陈佩斯:你姥姥的。
朱时茂:咱姥姥的...
陈佩斯:别咱的咱的...
朱时茂:你姥姥的....
陈佩斯:你姥姥的。
朱时茂:那我应该怎么说?
陈佩斯:怎么说呢,你就说咱们姥姥。
朱时茂:不都一样吗?
陈佩斯:你就说,她老人家。
朱时茂:她老人家,有脑血栓。
陈佩斯:没关系。说不定,让你这一气,气通了。对不对,让她看着吧,那咱家过年就热闹喽。
朱时茂:要这,要我以后,怎么见你姐。
陈佩斯:你放心,你以后在也见不着了。
陈佩斯:走,让妈也看看,你瞧着女婿,多英雄,今天就把小舅子就拷走了,明天就是丈母娘,后天就是我姥姥,大后天...对!你的把姐留下,你们好过小日子。以后你就是我没家户主了。行啊,我算知道了,什么叫以权谋私,什么叫杀人灭口。
朱时茂:你!我,我揍你啊。
陈佩斯:我(捂头)我,你,打人呐,你还想……你打啊,今天你不打你就不是小舅子。
朱时茂:我打你,我怎么摊上怎么个小舅子。
陈佩斯:别说这个啊,你还没结婚呢!
朱时茂:朋友们,你们说,像他这种情况是应该放,还是不放?
(观众:放了,不放...放.....。)
陈佩斯:哎,瞧这位大姐。
朱时茂:别叫人家大姐,人家才五岁。
陈佩斯:人家辈大,大妈。
朱时茂:我看你们大家,还没有准主意,我在问问他。
朱时茂:小二,你到底是不是组织者?
陈佩斯:是…………什么,不可能的。
朱时茂:不是?真不是?
陈佩斯:真不是。
朱时茂:反正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陈佩斯:就是嘛,真是。
朱时茂:刚才你不跑,我也不至于给你铐住,真是。
陈佩斯:真是的,我说,放了我啊。
朱时茂:那是。
陈佩斯:明天中午我请客,国际饭店,潮州城带上我姐。
朱时茂:别走,留个案底。
陈佩斯:明天不请客了。
朱时茂:姓名?
陈佩斯:死心眼。
朱时茂:死心眼?!不是叫陈小二吗?
陈佩斯:知道你还问。
朱时茂:性别?
陈佩斯:瞧着办吧。
朱时茂:家庭住址,家庭住址!问你呢?
陈佩斯:你一天跑八趟你问我?你问我。
朱时茂:你明天写份检查送到派出所?
陈佩斯:这事找我姐说去。
朱时茂:你姐没空。
陈佩斯:那还有你呢?
朱时茂:我怎么能呢?
陈佩斯:谁让你当我姐夫的。
朱时茂:好好好家在这边。
陈佩斯:我得拿东西去。
朱时茂:什么东西啊?
陈佩斯:我录像机扔路边了。
朱时茂:你还是组织者啊!
陈佩斯:我怎么把这给忘了。
朱时茂:你给我站住。
陈佩斯:姐,妈!
朱时茂:我打一辈子光棍也得弄你走。
陈佩斯:走,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