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没事到城西,
看见个蝈蝈和蛐蛐,
蝈蝈跟蛐蛐吃醉了酒,
趴在地头上吹牛皮。
(白)蝈蝈、蛐蛐怎么还能喝醉酒泥?不巧不成书:在乡下有个卖酒的老头,酒卖完了到城里烧锅去打了,现趸现卖。进城还挑着个桃子,一头是酒坛子,一头是粪筐。带个粪筐干什么?酒打回来,粪筐也拾?了,这叫一举两得。到了烧锅上,他问人家:“掌柜的!你这酒好不好啊?”掌柜的说:“好不好你尝尝呀!”其实他老到这来打酒,知道酒不孬,就想占点便宜。人家让他尝尝,他抄起个大海碗,“咕嚓”舀了一碗,“咕咚 咕咚 ”...灌进去了。“喝着怎么样?还没尝出来,再尝尝。”“咕嚓!”他又来了一碗。等装好了酒,出城往回走,俩脚拌开蒜了!秋天,雨水又多,下了一阵小雨,地皮发滑,走在豆子地的地头上,“呱唧”!趴下啦。“咆儿”!酒坛子碰到石头上也碎了。他醒过酒来,爬起来回了家。下过雨后,蝈蝈和蛐蛐出来喝露水,喝着喝着....嗯?怎么上头咧?嗳,就这么着喝醉的,借着酒劲这俩就吹起来了。
蝈蝈说:“在东洼我啃倒一棵大柳树!”
蛐蛐说:“在西坡我踢死一头大叫驴!”
蝈蝈说:“我在南山吃了两只虎!”
蛐蛐说:“我在北海吃了两条大鲸鱼!”
他两个正在说大话,
从村头走来一只花公鸡。
“呗儿”!一嘴把蝈蝈给叨起,
“咯儿喽”咽到肚子里。
蛐蛐一见生了气,
骂了一声花公鸡:
“蝈蝈跟我是仁兄弟,
你不该把我的哥哥吃。
吃了我的哥哥欠下债,
我要替哥哥报冤屈!”
嗬!这小蛐蛐真叫横,
龇龇牙,理理须,
冲着公鸡蹦过去,
“咯儿喽”一声――也喂了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