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八大棍儿之《后补三国》(三)(韩子康)唱词台词 剧本剧情介绍

但韩信为什么少活了四十年,早早儿的嗝儿屁招凉见阎王去了呢?当然是有原因啦!想当初韩信弃楚归汉之时,行走中途,不识道路,恰好山路中有一樵夫走来,韩信喜出望外,赶紧拱手询问通往南郑的道路,樵夫一一指点后,便顺山路而去。韩信望着离去的樵夫,突然想到如果后面追兵赶到,向樵夫追问我韩信的下落,樵夫自然会一五一十全讲出来,追兵要是知道了我的行踪,我岂不得束手被擒?全玩儿完了!不行,留着樵夫的活口是个祸害。这样,韩信陡起杀人之心,反身追赶樵夫,唤得樵夫转身回首,韩信挥剑斩了樵夫,可怜樵夫身首分离,弃尸荒野。韩信知恩不报不说,反倒恩将仇报,天理不容,折寿十年。后来萧何荐韩信,追韩信,保韩信,汉王这才用韩信。登台拜帅,请韩信上坐,捧毂推轮,大礼参拜,韩信并不谦让,安然受之。韩信乃一臣子,怎能受君父之拜?此乃欺君犯上,天理不容,折寿十年。古人云:降者不杀,杀之非义。再说,汉王的谋士郦生,为人机敏,又有口才。奉旨去齐国都城说降齐王,齐王非常高兴,设筵款待郦生。韩信得知后,从心里忌妒郦生的才气和功业,故乘齐王不备,领兵破城,齐王大怒,以为这是郦生设下的圈套,所以命部下将郦生活生生剐了用锅熬煮,以泄亡国之恨。韩信忌妒贤良,借刀杀人,贪功害命,丧尽天良,天理不容,折寿十年。还有,韩信率汉将与楚兵相争,他在九里山前设下绝户之计,杀了楚兵百万,战将千员,尸叠如山,血流成河,哀嚎四起,惨不忍睹。进而又逼故主霸王别姬自刎于乌江。心毒手狠,翻脸无情,天理不容,又折去寿命十年。所以韩信虽然有七十二岁之寿,折去四十年,只剩下三十二岁……”“许负你有能知过去未来的玄妙,为什么不劝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呢?你见死不救,该当何罪?“许负听罢,连连叩首,自认有过,愿听王爷发落。司马藐问:“韩信你还有什么说?”“回王爷的话,我还有一事不平。当时萧何自称与我一见如故,三生有幸,曾连奏三本保举在下,可谓仁厚长者。但后来又定计在未央宫加害于我,这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活也萧何,死也萧何,实在令人不服。”“传萧何!”真是王令森严,一声传唤,萧何立即带到。“萧何,你为什么反复无常,既然向汉王推荐了韩信,就应该有始有终。俗话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却为何也在未央宫加害韩信?”“王爷,说来话长,长话短说。韩信怀才不遇,是某月下追韩信归汉,萧何坦诚之心,天下人皆知,怎会有害人之心呢?可是韩信在汉王驾下统兵率将之后,所做所为,引得汉王渐生疑心,也搭着陈冂谋叛,更引起汉王提防之心,故汉王亲驾平叛。临行之时,特别嘱咐娘娘对韩信所做所为万万不可掉以轻心,要慎之又慎,用心防范,汉王出征后,娘娘立即密召老臣入宫,商议立即除掉韩信,免去后患。萧何闻听大吃一惊,当下便跪在娘娘驾前苦苦哀求说,韩信乃是汉室第一功臣,切不可大业未成,反折股肱,这样会朝内大乱,天下大乱哪。说韩信心怀不轨,这只是揣测,并无反情,万万不可草率从事,不可误杀功臣之命啊!可是无巧不成书,该当韩信寿终,谁能料到韩信家人谢公著出首密报,韩信确有反情,这才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火上浇油,娘娘闻奏勃然大怒,连老臣也被指为同谋,是萧何对天明誓,这才免我一死,但要我假传圣旨,骗韩信入宫,我万般无奈,无计可施,这才到韩信府第谎称陈冂已破,骗韩信入宫同贺,韩信才在未央宫遇害。此乃是娘娘之谋,是她一人之过,非萧何之罪也。”韩信说:“东皋公救伍员过昭关,为朋友能两肋插刀,称得上是真好汉,真朋友。可是你呢,骗了我不说,就在我身遭诬害时,你却站在一旁,连一句替代说情求赦的话都没有,这能说你为朋友尽情尽义吗?”一句话问得萧何面红耳赤,无言可答,可是低头连说有罪。司马藐说:“判官。”“臣在。”“你要清清楚楚地将刚才所以审问的口供一一记录在案,待会儿听候本王处理。”“遵命。”
    司马藐这才吩咐:“再传大梁王彭越。”“传大梁王彭越!”彭越上殿跪倒。“彭越,你有何冤屈?”“启奏王爷,彭越一生为汉家效犬马之劳,尽臣子之义,从未有非分之想,才使汉家得有天下。汉王亲征陈冂,微臣并未随驾前往,不料想天降灾祸于我。朝人皆知,娘娘吕后生性淫(百度)荡,她在后宫闲坐,无事生非,问近侍太监,朝中何人生得美貌,堪称天下第一美男子?太监奏道:朝中唯有陈平美貌,可惜他随驾出征去了,眼下只有大梁王貌美无比。吕氏权柄在手,差人星夜传旨说,有军机要事,宣某入宫。彭越信以为真,立刻奉旨前来,太监引某入宫后,但听笙箫齐奏,鼓乐齐鸣,檀板击响,看那舞(百度)女翩翩起舞。舞(百度)女们缠纱披带,穿过去如同行云流水,走过来赛出水芙蓉,真是姿容绝世,倾国倾城。娘娘赐越殿下就坐,彭越谢恩坐下。随后娘娘令乐师舞(百度)女退下。但见宴席摆上,娘娘赐彭越饮酒,彭越敢不依从,酒过三巡,彭越奏请娘娘传微臣进宫何事?娘娘这才喝令侍从等退下,走至彭越席前,观某片刻,妩媚一笑,然后轻声细语唤彭越随娘娘到寝宫同榻而眠。彭越乃一臣子,深知做臣子的章法,只有忠心报国,岂敢有丝毫不臣之心,更不敢有越礼之举,别说是娘娘,就是民女,卑职也万万不能从命。那吕氏虽为国(百度)母,不如民女,根本不知贞节,不知廉耻孝义,一副蛇蝎心肠。我誓死不从。她又恨又怕,恨不从心,怕日后败露,当时怒气冲天,喝令武士将我铜锤打死不说,还和皇姨吕?定下诬我谋反之计,这样,诛杀我彭越三族家小,将某枭首悬挂长街,烹肉为酱,暴尸于光天化日之下,不许收埋,其惨状天下少有。彭越含冤至今,万望王爷明察立断,我乃忠臣,只要判我尽忠,彭越死而无怨。”彭越的话音还没落,吕后在一旁连哭带嚎,一个劲儿的喊冤叫屈。“王爷,哀家实在冤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世间只有男戏女,哪有女求男?当初是他趁君主出征之机,欺我女流软弱,骑马闯宫,以言语调戏我,是哀家忠贞不二,情愿碰死于殿前也不能屈从威迫,多亏卫士们将他拿下,才保全妾身,臣戏君妻,理当斩首,难道我还错了不成!”“娘娘,事到如今,你还在编造谎话欺骗王爷,实在是胆大妄为。彭越问你,先前你在楚军中曾与审食其私通,后来又与萧何勾搭,对于这些欺君小人,你倒称之为爱卿,彭越实在是不能做这不忠、不孝、不节、不义、昧良心的下(百度)贱事!你不思改过,反叫我受灭门之祸,如今还敢在王爷面前欺上诬下,真乃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贱(百度)人!”那吕后被彭越骂得面红耳赤,只顾低头不语,哪里还敢再争辩半句。司马藐说:“彭越,你为人光明磊落,本王深为钦佩。但也有一事不明:你被吕后召进宫中这等大事,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知道吗?这等冤案,朝中就没有一个人敢替你说一句公道话?”“回王爷的话,谋士扈辄是知道其中机关的,他惧怕杀头之祸,未曾进言,但求保全自身家室,眼睁睁地看着彭越一家含冤九泉。忠臣遭此下场,何人还做忠良?望王爷明镜高悬……”彭越说罢,泪如涌泉。彭越挥泪陈述,足见冤屈。司马藐不忍再看:“传扈辄!”“扈辄,你身为彭越的谋士,自是彭越的近臣,理当尽自己的职责,眼见彭越身遭暗算,你却明哲保身,只顾自己,贪生怕死,舍弃故主,你该当何罪!”“王爷,古人云,功高必忌,位极必疑。天下的主子,一旦江山得手,无一不贬斥忠良,无一不斩杀功臣。吕后在未央宫杀了韩信之后,我便揣测下一个必会轮到大梁王彭越,因此,宫内星夜传旨宣大梁王进见,我便知此一去凶多吉少,大难临头,所以苦苦谏阻彭越不要应(百度)召。谁知大梁王拒不听在下忠言,一意孤行,遵旨前往,结果自己身遭不幸,还连累了家族。小人并非未尽臣子之责,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怎么能怪在下的不是呢?事到如今,是非曲直,既然真相大白,大梁王就该大胆找吕后算帐,为什么‘老太太吃柿子――专找软的捏’呢?”“扈辄刚才所说确实不假。但本王还要问你,古人云,君难臣死,理所当然,大梁王不听你的忠告,屈死吕后之手,你不能伴君而亡也不怪你,你大梁王惨死之日你不能救主,为什么不尽力保全其家呢?大难当前,你舍主,弃主人全家性命不顾,自己却携家带眷,逃之夭夭。扈辄,你说你忠,你说你义,本王问你,像你这种苟且偷生,背信弃义之人,忠在哪里?义在何方!”俗话说无理搅三分,可是此时扈辄莫说搅三分了,连张口之功都不知何处去了,这位能言善辩的人,竟自瞠目结舌,哑口无言。
    司马藐说道:“判官,将所有口供录好,听候本王处理。把他们带下去候审,传九江王黥布带到。”“九江王,你因何来到酆都城?”“启奏王爷,人道天堂美,可是天堂咱没去过,人道地狱苦,可是地狱咱也不想来,谁愿意拿性命开玩笑?然而事与愿违,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祸从天降,命里注定,逛不成天堂、游了地府,怎不叫人伤心流泪呢?我与韩信、彭越同朝,同勋同位,同事一主,同保汉室天下,又是同一罪名,同遭杀害,心中的怨恨实实难平……”九江王还想往下说,汉王跪在一边儿沉不住气了,也不管这位新阎王爷同意不同意,反正他先嚷嚷上了。“韩信、彭越他们两个虽然被杀,但朕确实后悔莫及,他们二人仿佛是联的的金梁玉柱,梁倒柱倾,大厦将危,难道朕不思不想?可叹事已如此,人死不能再生,朕又何计呢?只有铭记二位的功劳,以告后人,青史标名,流芳百年。只有黥布与他二人不同,他脸黑、心黑、手黑,所以他翻脸不认人,心毒手狠,他怠慢天使,有意欲夺朕的江山社稷。难道非等他们打进金銮殿,坐在龙位上,联才令其死不成。恐怕到那个时候就不是我叫他死喽,该是朕死了!”黥布说:“王爷,您不要听他的谎言,自从他当了汉王以后,他不是疑心这个篡位,就是疑心那个夺权,所以杀了不少功臣。朝野上下,文武百官,每日心惊胆战,唯恐祸从天降,我黥布就是遭此灾祸者,他差天使颁赐御酱,我那时正在望江亭饮酒,急忙抢步出望江亭跪接圣旨恩赐,谢恩后,我即刻在望江亭遵旨品尝御酱,说来也巧,也许是天意,我刚将御酱放入口中,就觉得有一硬物,我立即将它吐在掌中观看,原来是指甲一片,不免心生疑团,随即问来使,使臣见我掌中的指甲,顿时脸色大变。见此情况,我越发追问,使臣吞吞吐吐不讲,为查明原因,我唤左右大刑伺候,使臣怕受皮肉之苦,这才老老实实源源本本地将彭越屈死一事全部讲了出来。我大吃一惊,实在难以忍耐这暴虐之行,才将使臣斩于望江亭以泄胸中不平。谁料想汉王不问青红皂白,不思已过,反倒诬我有推王移主的罪过,下了一道斩首解京的手谕。想我黥布,南征北战,东挡西杀,一生驰骋疆场,出生入死,如今却死于非命。此仇,此冤,此恨还望王爷明断。”阎君司马藐听罢,说:“黥布虽然面如锅底,但他铁面无私,刚直不阿,赤胆忠心,黑白分明,一生可谓正大光明,清清白白。你们汉室三王功高齐天,又都身遭不幸,实在可敬,可赞,可叹,可怜……本来汉室天不至于如此结局,皆因汉王误杀功臣才有此下场,你们三位是为汉室打下江山的头等功臣,是汉室的主人,天下是你们三人夺来的,本王就断还给你们三人,以表忠臣之德,你们生前的功劳,来生还报,前生不得安亨,来生永受,也就可以了。你们三人各得其所,汉室天下一分为三,你们各掌一国,望你们好自为之,管理出一个太平盛世,形成三国鼎立,切莫有负本王的苦心……”三位王爷千叩首万拜谢,立下字据,按了手印,下殿等候判决。
    这位新阎王爷立即拿起了第二宗案卷,打开一看是“屈死无伸”案,又是一个冤鬼,原告范增,被告是陈平,为了把准这六个时辰,他来了个边看边审一搭二就的办法。“来呀!把原告范增带上殿来。”俗话说,阎王的嘴儿,小鬼的腿儿,一点儿都不假,一会儿的工夫范增就给带上来了,跪在了殿下,还没等问话他就滔滔不绝地说上了。也许他都不在乎了,反正这是上边儿例行公事,像这样的场面儿,他不知经过了多少次了,说了多少回了,结果还是石沉大海,讨不出半点公道,如今又轮到这主儿来了,这不是半斤八两一个样,早点儿说完了,早点儿回去比什么都强,就叫忍了。“我叫范增,一直跟随霸王项羽左右,为灭汉兴楚出谋画策,深得楚王的信任,不料想叛臣陈平投奔汉王,便心怀鬼胎,使出了离间之计,教给刘邦,故意把项羽来使说成是范增的使者,骗得楚王信以为真……”范增还要往下讲,陈平沉不住气了:“王爷,俗话说得好,为臣者各事其主,各行其是。你自己不忠,反诬告我是叛臣,你要当着王爷的面儿说清楚我是怎么个判法?你要有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休怪我陈平不客气,决不能轻饶你这老贼!”“王爷在上,陈平当初投奔项王,他吃的是楚国粮,喝的楚国水,住的是楚国房,做的是楚国的官,可就是不为楚国办事,一心一意做汉朝的臣子,这不是叛臣,难道是忠臣?如果人在楚国心在汉也是忠臣的话,那么叛臣和忠臣还有什么分别呢?”司马藐道:“常言道,物腐而后虫生,人疑而馋入。陈平虽智多谋广,天生乖巧,能言善辩,可是楚王对你如不生疑,我看他陈平再能出谋画策,也鼓捣不出什么办法来。”“王爷,范增在楚王驾下,鞍前马后跟随多年,深知项羽的秉性,他为人耿直,心地善良,逞强怜弱;可是他勇过而谋少,容易受小人挑唆,虞子期便是个什么能耐都没有,专会献媚鼓舌之徒。楚王两个耳朵一个交给了虞子期,一个交给了陈平,您说说哪里还有范增讲话的份儿呢!我的话早被楚王当作耳旁风了,我能有好下场吗?所以我虽然冒死直谏,陈说百端,结果虞子期推出殿阶,楚王怎么能听到忠言,我又怎能能在楚王驾前谋事呢?只好挥泪辞驾,回归故里,可叹我一生伴君,不敢丝毫怠慢权且不谈,现如今我还被两个小人所害,只落得秋风落叶一般,东飘西荡,任路人脚踏,这心中怎么不气,不恨,不怨……常言道:病从口入,火从气生,忧郁成疾,果然聚于背后成痈,可怜我范增未到彭城,便辞世撒手往酆都而来,只有在望乡路上望乡台去望家乡啊……”“是啊,有虞子期这样言过其实的人,陈平之计就有机可乘,所以楚王才自刎乌江,楚国才自取灭亡,如果范增尚在楚国,定无此事。范增是了解霸王为人的,霸王也是深知范增的。在他临自刎的时候曾叹道:‘悔当初不听亚父范增之言,今日果有此报,我有何面目去见江东父老……’古人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在赴死之时还思念着他的老臣旧部范增,惦念着也的父老兄弟,可见霸王是个有道的君主,可见范增是个可信、可用、可依、可托的贤良之士。好吧,你先退下,等待本王的决断。”
    司马藐说罢,抄起第三个卷案,打开一看,是一起“忘恩杀命案”。原告是丁公、樊哙,被告是刘邦。还是老法子,“外甥打灯笼――照舅(旧)”,一边看一边审。丁公是第一个先带上来的,上来二话没说,哭天嚎地,哭鼻子抹泪儿,先折腾了这么一通儿,这才想起了正事儿还没办哪。“王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冤李(百度)瑞环啊,他太狠毒啦,我不说您不知道哇……”这不是废话嘛,你不说谁能知道哇?四句话,没有一句有用的,全白说了。“王爷,是这么回事儿,当初刘邦被困彭城,我见他龙星显形,故不忍残杀,这才举兵接应,算是危困被困彭城,我见他龙星显形,故不忍残杀,这才举世闻名兵接应,算是危困中救了驾,后来他果然称帝。万万没想到,他做了皇上,可我做了死鬼,他不封赏不说,还将我处以极刑,押上了法场,恩将仇报,您说我冤枉不冤枉?所以我一想起这事来就心里酸得慌,心里酸就是委屈呗,这人要是委屈了哪有不哭之理,所以没事想起来我就哭一通儿……”好嘛,他还哭上瘾来了。刘邦说:“老爷,不错,他救了我;可是我怎么琢磨,怎么想,怎么思忖,怎么觉着不对劲儿。您想啊,丁公是楚王的爱将,他应当与楚王共存亡才对呀。大敌当前,他贪生怕死,贪图富贵,卖国求荣,这种人才是忘恩负义之徒啊!不杀他杀谁呢?话又说回来了,楚国未败他就投身汉室,那么明天汉室要是有个风吹草动,他不定又投奔哪国啦!这种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儿都干得出来,我要是不杀了他,不定哪天准被他给宰了,到那个时候后悔可就晚喽!这就叫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真亏了他,还有脸哭哪……”丁公说:“王爷,您别听他的,当初他他被困的时候,怕性命丢了,坐不成江山,比我哭得还厉害哪,他哪里还有哭音儿哟,完全是在干嚎哇……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是一国之君呢,人者乃仁也,圣人云,人这初,性本善……你的身后还有那么多将帅兵丁,如果我乘机再战,那会有多少人无辜死在疆场之上,这些兵将都有妻儿老小,试问你做君主的可曾想到他们的死活,可曾想到他们的家室?好,这些咱们暂且不提,就说杀叛贼吧,要杀也是楚王杀,也轮不到你杀,我并没有叛你呀。当初在彭城你不但没封我,相反倒杀了我,是谁食言?是谁说话不算话?是你!你才是名副其实的叛贼!那项伯是楚将,又是项羽的叔叔,项羽一死,你封项伯为侯爷;那雍齿也是楚国名将,当年与你为仇,后来到你身边也尊为侯爷,独我偏偏身遭不幸。叫天下的人评评理,是你背信弃义还是我不仁不义……”丁公这一通数落,那汉王只管眨巴眼儿,嘴也干动弹,就是说不出话来,大概这就叫“嗑瓜子儿怎么也嗑不出仁儿来――全瘪啦”!司马藐吩咐:“好,丁公你也别说啦,也用不着再哭啦,在旁暂且歇息,待我问过樊哙后再做决断。”判官一声吆喝:“带樊哙。”小鬼儿办事利落,话音没落樊哙已经带到了。“樊哙,刚才听丁公讲,你对汉王有功,汉王街你也算恩厚,你怎么还告他呀!”“王爷,您有所不知,我和汉王是连襟哪,俗话叫一担儿挑哇,都是一个老丈人。可以说外是君臣、内是至亲哇。我一辈子为他出生入死,鸿门宴一剑定朝乾坤,不是在下舍命救主,哪里还有汉室的天下,可谁料想他背君臣之义,负骨肉之情,竟在军中设计要将我斩首,实属不义之人。还有可怜的忠良纪信,在荥阳替他一死,结果连半爵之赠也没有,他这个人实乃不仁之人,作为一个君主,不仁不义,怎么能臣服文武百官,怎么能造福天下百姓!“司马藐听樊哙一说,刘邦连亲戚也要宰,叫了声:“刘邦,你称为汉室高祖,你的所做所为实在不高,听说过滥杀无辜,只以为谣传难免失实,今日本王亲审,真相大白,果然所传不虚。丁公、樊哙你二人可在判官那里画供,然后退下,本王定会公正判决。”这二位在判官那儿画供后站在殿外等候判决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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