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八大棍儿之《后补三国》(一)(韩子康)唱词台词 剧本剧情介绍

    (早在《梁史平话》、《三国志平话》中都提到了由于汉高祖杀戮功臣一案,天帝判韩信 、彭越、英布托生为曹操、刘备、孙权三分汉室的故事。明代《古今小说》第三十一卷《 闹阴司司马藐断狱》中,断案增为四件;清朝徐石麒杂剧《大转轮》中写了“十阎君断不 明七件事”;京剧《半日阎罗》,豫剧《司马藐断狱》大体亦取材于《古今小说》。单口 相声《后补三国》除说司马藐断案八件外,尚多判吕不韦、秦始皇一案。)
    《三国演义》,各位都熟悉。有的听过《三国》,有的看过《三国》,就是没听过没看过《三国》的,也有个耳闻。《三国》这部书自从问世以来,别说是在中国,就是在外国也享有盛誉。中国古典文学名著,历史小说,谁不喜欢看哪!不是有这么句话嘛,“宁可不吃馍,也得看《三国》”。可见这《三国》的魅力够多大。可是有一节,《三国》您看过,今儿个我说的这段儿《后补三国》您就没看过了。别说看了,连听恐怕也没听过。
    有一次说到这儿,有一位站起来,不服气,嚷嚷上了:“告诉你,甭哄人。哄别人都行,哄我哄不了!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我就是靠哄人吃饭的,外号叫老哄。”后来我一打听,这位没说假话,还真是位老哄,他老在家里哄孩子,不会干别的。您瞧这点儿出息……
    您说我哄您干吗?您听相声来是来捧我,我伺候您还伺候不过来哪,我能哄您吗?今儿个我哄了您,明儿个您不来啦,我吃谁去呀?所以说哄您就等于哄我自己,我自己欺骗自己,那不是“王小儿上河边儿……找倒霉”嘛!
    话又说回来啦,要哄也不能哄今天在座的。对了,哄明天来的……这是个玩笑,谁也不能哄。我一说您就明白了。《三国志》、《三国演义》、《续三国》包括《三国外传》,可能您都看过,听过。为什么?有这书哇,有人讲啊!可这《后补三国》没出版过,也没人说过,您怎么会知道呢?大概您又纳闷儿了,这“后续”跟“后补”有什么区别?有!“后续”是言未终了情未断,还得需要许多笔墨把故事的内容继续延伸下去,最后再画句号。这跟那喝茶一样,沏一杯茶,您喝完了还觉得没喝够,还想喝,再说喝茶讲究的是头道汤二道茶,这茶的滋味儿还没完全出来呢,这时候再用开水沏一道,您再注意那茶的颜色和茶的味道,。只要您过细地品,北边叫咂摸,那准是“旱香瓜儿……另一个味儿的”。这就叫“续茶”。“续书”也是这个道理。“补”就不同了,比如“补丁”、”补子“、”补款“……都是额外增加,根本没想到的事儿。咱这《后补三国》同样是这个意思。补的内容和原先的完全不一样,可以说是两码事儿。当然,您要说一点儿都不挨着,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咱是“后补”三国,总得跟《三国》有关,要是说出八国来,那就不是《后补三国》啦,那是《后补八国》,多出五国来。
    您问了,这《后补三国》是怎么档子事儿?是这么回事。简单点儿说,他是因为先有《三国》才有《后补三国》。可是没有《后补三国》,就不可能先有《后补三国》。您明白了吧?干脆我还是给您从头说起吧。在没说以前,我先给您念一首诗:
    世间屈事万万千,
    欲觅长梯问老天,
    休怪上苍公道少,
    生生世世宿因缘。
    东汉桓帝时候,蜀都益州有一位秀才,复姓司马,名藐,字重湘。小时候就喜欢念书,每天都是手不离卷,读书之时朗朗有声,因为他好学,又加之天资敏慧,所以三岁时便能吟诗,四岁时就能作对儿,五岁时过目成诵,六岁时倒背书文,到了七岁便能对答如流,到了八岁就提笔成文。因为他才华出众,少年有志,家乡的父老乡亲没有一个不挑大拇指的,乡里乡亲这么一吹捧,他的名声可就大了。这么一来,益州城里里外外方圆几十里之遥,都知道有个叫司马藐的神童。
    俗话说得好,“人怕出名猪怕壮”,就在这年本郡科举(这里是借用明清科举制度作喻,便于叙述故事。),司马藐当然前去应试。到了考场,接过考卷一看,心里话儿:这题目是不好做,可是难不住我。怎么?平常墨水喝得多,倒得出来,墨水喝得多是形容平常读书读得多、写字写得多,可不是真喝墨水儿。平常不读书,不写字,光喝墨水儿玩儿,考试的时候人家都往试卷儿上写字儿,您往卷子上吐墨水儿,那就不是神童了,那是墨鱼。司马藐沉思了一会儿,先打了个腹稿儿,然后在脑子里又转悠了几遭,自己觉得满意之后,这才提笔行文。真不愧是神童,人家一挥而就,一气呵成,一会儿的工夫大块文章写完了,头一个交了卷儿。考官们接过卷子这么一看,这卷面儿是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儿多余的墨迹,涂改之处就更找不到了。那小字儿写得工工整整,个个娟秀有力,近看是个字儿,远看就是一朵花啊!字里行间透着灵气,显着才气,真可谓是笔下生花,是一篇难得的锦绣华章,果然名不虚传。考官们想试试他的口才如何,正在这个时候,一位差人端着一个铜盆从考官们的议事厅堂门前走过,里边儿盛着一条大鲤鱼,这是端到后面厨房里做菜用的,扑棱一声响,只见鲤鱼跳了起来,溅了差人一身的水,引得考官们呵呵大笑。其中有一位见景生情,随口说出:“盆中鲤鱼跳。――司马藐。”“学生在。”“你的文章写得不错,现在就用这句话作为上联,你给我对个下联。”司马藐从小失去父母,是兄嫂把他抚养成人,因而生性倔犟,但又有怜悯之心,看着刚才差人弄了一身水,不但无人同情,反倒被他们耻笑,心中早已愤愤不平。他这一生气不要紧,就把自己是考生的这个碴儿给忘了。心里话儿:你们高高在上做官当老爷,根本不问百姓疾苦不说,还拿人家痛苦取笑,我非给他出出这口气不可。他跑这儿出气来了!“回禀大人,学生不才,下联已经有了。”“我的上联是盆中鲤鱼跳。”我给您对油盐酱醋烹……”司马藐的下联对完了,考官们目瞪口呆。他们说什么也没想到这位才华横溢的神童竟然对出这样一个粗俗的下联来。司马藐看着考官们全都呆若木鸡,不由得好笑,也呵呵地大笑起来。他这一笑好像是把考官们给笑醒了。其中一位还问哪:“因何发笑?”“大人,想必是学生的下联是天下绝妙之句,不然不会使各位大人惊到如此地步,故而学生才发笑……”“司马藐,你是应举之人,对出这样粗俗的下联,你不感到羞愧吗?”“大人,学生有一事不明,要在大人面前请教。您因何出此上联?”“那是因为我见景生情。”“您这上联是什么意思?”“鲤鱼跳嘛,俗话说,‘鲤鱼跳龙门’,就是吉祥的意思。”“妙,大人所言极是。既是吉祥之物,就应放在祖宗牌前供奉起来,那差人端到后边儿干吗呀?”“他这个……”废话!不端到后边儿去,一会儿我们哥儿几个吃什么呀!可这话不能说出来,万万没想到司马藐会这么问他,所以问得他哑口无言。“因此学生对了个油盐酱醋烹的下联,这不正是鲤鱼端到后边儿去的下场吗?学生我对了来的应该说是点题的下联。实在妙哇!怎么能说是粗俗呢?再者待一会儿红烧鱼端上桌子与美酒共下咽喉,进入腹内,一日之间便成粪土,各位大人都不觉得羞愧,学生因何而羞又因何而愧呢?请大人明示……”
    这几位考官听完了司马藐这番奚落人的言语,讥讽之词,实在按捺不住了,脸上的颜色红一阵儿,紫一阵儿,青一阵儿,蓝一阵儿,绿一阵儿……都成外国鸡啦。个个恼羞成怒,实在挂不住啦。心里话儿:这还了得,他还没考上举人哪,眼里就谁都没有了,他要是考上举人,我们老哥儿几个还不都得听他的?没门儿!“司马藐,你乃读书之人,应懂得达理之道,出口不逊、目无考官、强辞夺理、以小犯上,不可教也、不可雕也,实实在在不可录取也……”他还怪别人哪!
    就因为这件事儿,发榜时司马藐名落孙山。想想抚养他成人的兄嫂,想想众多乡亲盼他得中的心情,他实在是悔恨不已,惭愧不止。从此以后,他便闭门勤修,可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您看,汉朝那会儿,读书人要做官够多难!再往后到了灵帝光和元年那阵儿,皇上昏庸无道,不理国政,每日里只沉醉于酒色之中。特别是废除了科举,卖官鬻爵成风,灵帝身为帝王之尊,亲批官价,成为历代帝王之创举,后人之笑谈。他明文规定,大九卿、小九卿、内翰等官职依照品位高低其价不等。如欲为三公者,价白银拾万。大臣崔烈,用银三万购得司徒少卿一职,接旨谢恩退下殿去以后,灵帝突然顿足捶胸失声,连呼:“不该,差矣!差矣!不该!”众臣见状急忙启奏:“万岁何故开金口‘差矣’,吐玉言‘不该’?”灵帝说:“?,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还用问吗?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嘛。崔烈用三万买走了一个司徒少卿,价钱太便宜,我不该卖给他。可是他已经交了钱,我也下了旨,能说了不算吗?后悔莫及,所以朕才脱口连呼不该,差矣,差矣,不该。这么便宜,我不该卖给他,这是贱卖呀!”你琢磨琢磨,皇上拿官卖钱,那些想通过读书应试走向仕途的穷书生成了“八十岁的干儿子――还有什么指望呢。”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单说司马藐,惹怒了考官,功名无望,家中一贫如洗,无钱贿赂当道,苦读数十年,还是个穷秀才,一事无成。这一天司马藐和往常一样,自己仍然在房中攻读书文,掩卷之余,忽然想起自己多年如一日勤学苦读,结果落得如此地步,实在是心灰意冷,感到越往后越是凄凉苦楚,没意思。越想越想不通,越想不通他还是越想,这怨气和怒气简直就像一团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从脚下一直烧到头上,要不是天灵盖儿挡着,那火苗能冲出顶门心儿喷出来少说也得有八丈多高!您还别不信,过去逢年过节放的泥人做的花炮,也叫焰火,泥人头顶能冒火,活人为什么就不能呢?司马藐这气大了,可是老闷在心里边也不是个事儿,怎么发泄出来呢!文人嘛,只有舞文弄墨,于是他写了一首诗,这才总算灭了火,消了气,心里头舒坦了点儿。这首诗有点像溜口辙,他是写给我这样说相声的嘛。我给您念念:
    “得失与穷通,
    前生早注定。
    敢问注定人,
    何不判奸佞?
    善士遭沉埋,
    恶人反得逞。
    吾做阎罗王,
    世事重归正。”
    司马藐写完了这几句诗,他是看一遍,念一遍。念一遍,看一遍。看一遍?声不止,念一遍泪如涌泉。只见他手拿诗稿,站起来冲着窗外,眼望青天,仰面长叹:“老天哪,老天哪!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我司马藐也是有志之人,皆因打抱不平,才无端遭此横祸,都说苍天有眼,天日可鉴,既是如此,因何你不闻不问,不究不查,不判不罚,不睁眼看看这不公的人世?老天哪,老天。你不能惩恶扬善,你不能扶正压邪!天公啊天公!都说你老天公道,依我看,你既不公也不道!你欺人太甚哪!我读书数十载,可以说读的是糊涂书,办的是糊涂事。今天我才明白,你也是欺软怕硬,见钱眼开的势利小人!你不服么?可以把我带到阴曹地府,我司马藐绝不惧怕,就是打入十八层地狱我也要说你无用,讲你无能。”说罢,他既不叹气,也不落泪,反倒呵呵地笑了起来,然后将手中的诗稿在灯上着,呼呼呼,霎时间化成灰烬,一缕青烟,直上九霄。
    说来也巧,恰好正遇上夜游神巡逻到此,他们认识司马藐,为什么?因为他们天天打这儿过,每天都看见他伏案攻读、几十年如一日,可是都到了岁数还没有什么出息,因此见他一次就笑他一次,笑他呆,笑他痴,要不怎么管死读书的人叫书呆子呢?那就是神仙给收响了的。可是今儿个不同了,没看见他读书不说,还见他呼天喊地,怨声不止,咒骂老天,实在有点儿反常。嘿!没想到司马藐一个文弱书生今儿个也动起肝火来啦,看不出来,还真长能耐了。走,咱们赶紧回灵霄宝殿向玉帝奏明,打司马藐的小报告,得几个侦缉费。您瞧这几位够多缺德啊!司马藐已经到这个份儿上了,他们还动坏心眼儿哪。所以说人人都说天堂好,殊不知天上人间一般同。
    (早在《梁史平话》、《三国志平话》中都提到了由于汉高祖杀戮功臣一案,天帝判韩信、彭越、英布托生为曹操、刘备、孙权三分汉室的故事。明代《古今小说》第三十一卷《闹阴司司马藐断狱》中,断案增为四件;清朝徐石麒杂剧《大转轮》中写了“十阎君断不明七件事”;京剧《半日阎罗》,豫剧《司马藐断狱》大体亦取材于《古今小说》。单口相声《后补三国》除说司马藐断案八件外,尚多判吕不韦、秦始皇一案。)
    夜游神想捞外快,来到灵霄宝殿添油加醋地这么一报告,您琢磨琢磨那玉帝能不发火儿吗?当时就翻儿了:“大胆的司马藐,一个凡夫俗子,竟敢辱骂天庭,这是地地道道的犯上,天理不容,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看他还有何怨气?”班部中闪出太白金星奏道:“圣上息怒,臣有本奏。夜游神之言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曾记得夜游神多次报说天下太平,哄得圣上以为可以高枕天忧,不理天下之事,还是小臣闻得金戈之声,方知天下大乱。他们根本没有尽职,向个夜游神凑在一起,在南天门外一个犄角旯旮的僻静地方掷色子。若不是小老儿微服私访,怎能查出他们的恶习,圣上又怎能得知天下之实情啊?”嘿!太白金星还代管抓赌。“故此小臣斗胆直谏,望圣上千万千万不可偏听偏信,贻误大事。”“嗯,卿所言极是,我倒把这个碴儿给忘了。可是,人间禄数,或贫穷,或富贵,一是要靠自己发愤,二是要靠三代积德行善,三是要靠机缘运转,方才金榜有望,他不知自检,反责天道有私,岂能容他!”“圣上,司马藐出言怨天,当然不该,可屡试不第,心有余怨,也情有可原哪!还望圣上明鉴。”要不怎么天上人间都说这个老头儿好呢,他厚道。“朕明白卿之善意,也体谅他的苦处,可是他口称欲作阎王,要重新安排天下大事。实属胆大妄为,狂傲之极,这等人如不及早惩处,将来必有后患无穷。”“圣上,司马藐出言果然狂妄,若此人是胸无点墨的无能之辈,说大话也不过混事而已,不足为奇;或许他真是胸怀大志的德才兼备之士,怎奈无缘仕进,遂致英雄无用武之地,此人一旦若登龙榜,必能大展鸿图,实为国家之栋梁,难得的高才,也未可知。依小臣之见,司马藐不就是想当个阎王吗?那就让他当吧……”“什么!老头儿……太白老头儿……长庚老头儿……金星老头儿,你是老了,你是糊涂了,你还是老糊涂啦?那阎王爷能随便当吗?他要是能当阎王爷,那天下的人不都成阎王啦!今儿个你是怎么回事?往日出的点子称得起是高点子,今儿个的点子是‘水蝎子――不昨蜇’不说,还有点儿馊味儿。”太白金星心里话:噢,我出的是馊主意?不像话!又不敢说出来。俗话说,伴君如伴虎,随时随地都得小心,不知哪天被老虎咬着。心里话:忍了一辈子,怎么办呢?还接着往下忍吧。“圣上,臣我的愚见,既然司马藐想当阎王,就让他当一回,看看他的才略如何?不过圣上也不必过虑,不是让他当一辈子阎王,就是当一夜阎王。把真阎王断不了的重大疑案,全部拿出来让他发落。如果他确实审断得当,鬼魂皆服,那就说明他是高才,圣上恩准高就,也就两全齐美了。如果也断案乱七八糟,大堂上鬼哭魂嚎,阴世间乌烟瘴气,那么他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庸才、蠢才,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不知圣上以为如何?”“好!真难为你。这些花花点子你是怎么琢磨出来的?不愧是西方太白金星啊,净是歪打正着的玩意儿!行,这回就依了你,由你出面,拿上朕的手谕,即刻赴阴司命阎罗君暂且歇息一夜,让位于司马藐,由他处理一直不能处理但非得处理的,处理不了还得处理的死案……”太白金星心里话儿:哼!说我出的点子馊,就刚才您动这心眼儿,馊倒是不馊,可够真损的,就是不损也够缺的,名副其实是“一个大子儿开房――损德堂。”“太白老头儿。”“臣在。”“六个时辰之内,司马藐断得了案,赐他来生享不尽的荣化富贵,如若断不了案,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叫他永禁酆都城。去吧。”“臣尊旨。”说罢,太白金星手捧圣旨,一甩拂尘,驾起五彩祥云下界传旨去了。
    那位说,您说得这么热闹,这太白金星您瞧见过没有?干吗我瞧见过,谁都瞧见过。不过白天您瞧不见他,到了晚上您只要留神注意就能看见。夜空中有时有一颗星从南边儿突然出现,一道金光划破夜空,瞬间便坠入遥远的天边,这就是太白金星奉旨离开灵宵宝殿,出南天门路过人间到阴曹地府办事去了!有位先生说啦,您这是胡诌,谁不知道那叫“贼星”啊!错了不是,甭说“贼星”啦,就说贼人吧,您瞧见过吗?您说贼什么模样?人群里边儿谁是贼您能指出来吗?您说有没有?没有,皮包怎么丢的?有,谁呀?贼要是能当众告诉大家自己是贼,那还是贼吗?那是神经病。贼人既然看不见,您想那“贼星”凭您那肉眼能瞧得着吗?虽然是“贼星”,可他也是神哪!要不怎么把那偷东西有能耐的高手,都称他为神偷呢。不知道您注意了没有?有的人办事走急了那叫一溜烟儿。太白金星要是办急事就不是一溜烟儿啦,那是一道金光。所以您说是贼星就错啦,应当是太白金星,不信您可以问哪!问谁?我跟您说实话吧,问谁谁也说不准,也不知道,天下只一个人可问,谁呀?就是我!您别不服,那我也没办法,说什么您也不信,我也不能强迫您,您就是骂我胡说八道,我也不动火儿,也不赌气,连嘴都不回。为什么?因为我是有涵养的人……这是个玩笑,下边儿我接着给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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